得,李阿姨也學會陰陽怪氣了,蛋疼的是我還沒辦法反駁。
果然謊言隻是利刃,真相才是快刀啊。
李靜嫻又說道:“陳安,佛頭的事情,還要麻煩你們繼續查下去。”
“憑什麼?您彆忘了,我來西川的真正目的可不是查案。”我略有不滿,李靜嫻這是得著我一個工具人使勁薅啊。
李靜嫻冷冷一笑:“我又何嘗不是在幫傻小胖尋找魂魄?”
“嘶……這麼一說,倒有些道理。”
李靜嫻抓住了我的軟肋,我隻能答應替她查案。
與我結束通話,李靜嫻著急給李滄海打電話去了。
而我則是把徐強五花大綁,扛回地下賭場。
我回到賭場的時候,黑衣人援軍已經趕到。
李鵬見我扛著五花大綁的徐強,不由得驚訝道:“這是怎麼了?徐強……是被降頭師綁的?這綁法頗為講究,一看就是內行人啊。”
咳咳,綁人這事兒我經驗不足,不知道怎麼綁得牢,但知道怎麼綁更羞恥。
徐強要是醒來,發現自己被這樣花式地綁著,隻怕會羞憤到咬舌自儘。
一輛黑色轎車停在我的麵前,車窗降下,李滄海正坐在裡頭。
他上下打量著我,問道:“閻封,是你製服那降頭師和徐強的?”
我放下徐強,對著李滄海抱拳:“慚愧慚愧。”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看到你,總會讓我想起一個小夥子,隻可惜他現在處境不太妙,短時間內隻怕不敢露頭了。”李滄海感慨道。
“敢問李統領說的可是陳安?”我問道。
李滄海點點頭:“是他。”
“哎,我在龍虎山之時,也見過陳安的風采,此人當真是天縱奇才,不僅實力強勁,為人高尚,就連長相都令人羨慕嫉妒,”我也感慨道,“隻可惜他與天師作對,注定沒有好下場。”
李滄海聽我這麼說,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但又說不出問題在哪。
他說道:“把徐強交給我們吧,剩下的事情還要辛苦你們了,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儘管開口。”
“是!”
幾個黑衣人上前,把昏迷的徐強給帶上車,李滄海帶著他離開了。
想必等徐強醒來,李滄海還會對他進行一番審問,不過我在徐強那兒可以說是毫無破綻。
在徐強的眼裡,我就是一個實力超群的民茅派高手。
等到李滄海的車走後,李鵬才茫然道:“閻哥,到底發生了什麼?”
“把大家召在一起,我一口氣解釋給大家聽。”
……
劉信簡傷得不輕,直接被抬上了救護車。
於是我們所有人乾脆都上了車,在送劉信簡去療傷的路上,我將徐強是臥底的消息告訴了大家。
得知真相的眾人,無不吃驚不已。
不過徐強的事兒,已經不用我們操心了。
“那個逃走的降頭師才是最麻煩的,恐怕他現在已經去找麻貓兒了。”我擔憂道。
“不……不一定,”劉信簡說道,“降頭師的腦袋被砍下來,雖說死不了,但必定元氣大傷,他想要再出門行動,至少也要等到晚上。”
付青鸞提醒道:“可我們還是要早點找到麻貓兒,萬一降頭師還有同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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