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建州的頂級奢華會所,哪怕是給隨行人員休息的休息室,規格待遇也差不到哪兒去。
休息室裡整齊地擺著真皮沙發,邊上有自助的糕點餐食,除了酒水以外可以說是應有儘有了。
樓上十幾名富二代的隨行人員全都在此,屋子裡大概有三十幾人,大多數人都沉默寡言,隻有少部分人在竊竊私語,或者走到露台外去抽煙。
我和鹿鳶選擇角落的沙發坐下,我才剛剛落座,身後便傳來一道聲音:
“主人,您怎麼來了?”
巴巴力躲在我的身後,它的聲音隻有我才能聽得見。
我扯過一張報紙擋住臉,小聲回答:“我倒想問你,你不是應該跟著王家的人嗎?”
巴巴力答道:“王家的那個小子就在樓上呢。”
“王盛?”我眉毛一挑。
這家夥昨天傷的那麼重,今天居然還有力氣來賽馬場,他拄著拐杖來的嗎?
巴巴力解釋道:“昨天那小子被送去醫院以後,來了一群奇怪的家夥,用了一些手段,讓王盛的傷勢快速痊愈了。您看您右前方那兩人,就是鷹鉤鼻和戴圓墨鏡的那兩個,他們就是幫助王盛的人。”
我按照巴巴力所說的方向看去,隻見我右前方的角落,坐著兩名穿著唐裝的老頭兒。
一個鷹鉤鼻,一個圓墨鏡,他們不與任何人交流,眼中透露著輕蔑之意,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
其他隨行人員,似乎也覺得他們倆不好惹,因此都離得遠遠的,在他們身邊形成了一片真空地帶。
“鹿鳶,認得那兩人嗎?”我側頭對鹿鳶問道。
鹿鳶看了一眼,答道:“鷹鉤鼻的那位,好像是四象教的長老左丘,另一位我不知其身份,不過多半也是四象教的長老……他們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咱們正好想要試探試探四象教,這個機會可彆放過。”我翹起二郎腿,默默地等待機會。
……
會所頂層。
作為今天的壽星和組局者,楊少娜心裡憋著一股氣。
她打扮得花枝招展,把大家召集到一起,就是想要給自己漲點人氣,讓自己在這個圈子裡更受矚目一些。
然而今天大家到場以後,隻是簡單地祝她生日快樂,餘下大部分的時間裡,竟都在討論另一個女人——蕭可錦。
富二代圈子是很小的,建州也不算一流城市,所以大家哪怕沒見過麵,也互相都認識。
但作為建州頂級豪門的蕭家,家中子弟卻非常低調,幾乎和他們的圈子沒有什麼來往。
年紀最大的蕭坤就不說了,早早去了龍虎山,彆的富二代沉迷修車,隻能修道的蕭坤望眼欲穿。
蕭家姐妹當中,蕭可韻對富二代的圈子完全不感冒,她更願意在學校裡念書。
蕭可錦雖然有擴展人際的興趣,但她的目光都放在富一代身上,滿腦子都是生意和合作,想著怎麼讓蕭家更上一層樓,所以以前根本不會參加富二代的這些沒營養的活動。
這一次蕭可錦破天荒地要來參加楊少娜的生日宴,就如同往富二代的圈子裡扔下一顆大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