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東京,街道上的霓虹燈逐序依次亮起,這座燈紅酒綠的城市充滿著誘惑。
有人站在大廈頂層的豪華房間內,俯視芸芸大眾;有人在狹窄的潮濕巷子裡,以掙紮的方式活者。
繁華經常是由平凡作為舞伴。
源氏重工這一尊黑色的巨大怪物內部。
“醒神寺”的露台上鋪上了一張張榻榻米,數米長的長桌上擺著一條重達兩百公斤的深海藍鰭金槍魚。
廚師的手藝十分嫻熟,一把鋒寒的廚刀切開魚腹部,魚腩肉朝兩側綻開,肉質就像粉紅色的大理石那樣誘人。
圍繞著這道主菜的是照燒河豚、碳烤多春魚、牡丹蝦刺身,這些都是用與點綴主菜的料理。
主廚還專門選擇了來自法國空運來的藍龍蝦刺身,一旁的冰桶裡放著一壺清酒,選用的是最好的清酒,口感醇厚,回味悠長。
今晚的主廚是蛇歧八家本部的廚師,據說水準比米其林三星的廚師還要高。
他的弟子遍布東京各大知名餐廳。
這道料理名叫“生如夏花”,料理取泰戈爾《飛鳥集》中的詩意,但在源稚生看來,簡直如同在文盲麵前高談闊論,搞什麼文學沙龍。
這些充滿心思和隱喻的料理如果端上桌,多半也隻會得到這三個二貨蹩腳的斯國一(好厲害)。
“這三個二百五…。”源稚生心裡暗自評價道。
玩手機的玩手機,擺弄紀念品的在研究紀念品,還不時交流幾句旅行體驗。
品嘗一道菜,講究色香味俱全,相比起廚師展示的視覺美味,這幾個二百五更在乎自己的手辦和成人用品店觀光體驗心得交流…。
浪費啊…。
源稚生覺得不如去街頭隨便找家店請他們吃關東煮或者燒鳥,再給他們來點廉價的啤酒或者清酒。
隻要說這是本土文化特色就能打發過去。
可惜日本分部的麵子工程始終要做到位。
“家主,出事了。”矢吹櫻一路小跑,將一個人平板電腦拿到源稚生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