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秦凡說的是什麼意思，剛剛她有種特彆的感覺。
不知是何原因，也不知為什麼自己不生氣。
她從來沒被這樣對待過，這是第一次，她也是剛剛才知道自己或許有這個喜好。
可是剛剛，她已經極力掩飾了。
他是怎麼發現的？
“我……我……對不起主人。”白竹茹本來還想撒謊的，但想了想，還是承認了錯誤。
“對不起有用嗎？”秦凡冷聲說道。
白竹茹皺了皺眉，咬了咬嘴唇，還是主動站好。
“請您懲罰。”白竹茹顫聲的說道。
這時候無疑她心情是很複雜的。
秦凡也想知道，忠誠度會提升，跟這個有沒有關係。
直到一分鐘後。
他再次點出屬性麵板，發現白竹茹忠誠度真的提升了。
而且是直接到了六十。
這可比安琪提升的速度快多了啊。
再次看向白竹茹時，發現她看自己的眼神也不一樣了。
“怎麼，不知道說謝謝？”秦凡語氣依然冷冷的。
白竹茹直感不真實，自己怎麼會變成這樣。
可身體上的疼痛告訴她這是真的，
他的暴虐，戲謔，溫暖，蹂躪都是真的，成了他的隨從也是真的……
“謝謝您的賞賜。”都被這樣對待了，還要對他說謝謝，這讓白竹茹更覺得虛幻了。
秦凡覺得差不多了，便說道：“行了，叫萬龍會的人進來吧，把他抬回去。”
白竹茹點點頭，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
隨後，一群人拿著砍刀衝了過來。
秦凡看後不禁感慨，難怪他們一直在遠處貓著，這邊的人拿的是加特林，他們隻有砍刀，這多少人來都乾不過楊彪他們。
萬龍會自會售後這裡的事，秦凡也沒繼續再待下去。
等回出租屋樓下的時候，已經晚上十一點。
以前已經沒人啥的街道，今晚卻很熱鬨，一群人圍著在那瘋狂拍照。
等秦凡過去一看，才看到是一輛定製的勞斯萊斯幻影停在那。
“哇這真的是定製版勞斯萊斯幻影，據說有錢也買不到，居然會出現在這種地方。”
“誰說不是啊，聽說還是一個長得非常漂亮的女人開來的。”
“那絕對是富婆中的富婆了，要是讓我認識一下，不知道該多好。”
“去你的，還讓你認識，你給人家提鞋都不配，快點，幫我多拍幾張，我好發朋友圈。”
而正這時，秦凡手機提示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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