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麼老鼠,那不過是王嬸早上去菜市場時,看到的玩具模型。
王嬸見這老鼠的模型很是逼真,就買了兩隻,剛好可以給家裡那倆鬨脾氣的娃娃派上用場。
王嬸打開林聽的房門,把那兩玩具老鼠一抓,稱心如意道:“夫妻之間哪來那麼多變扭,就算有,睡一覺就好了,再不行,就睡兩覺。”
陸廷宣看著靠在自己胸膛上,整個人都糯糯的林聽,喉結滾了滾。
他抱起她,將她輕放到床上,自己則去了浴室。
泡在冷水裡的他,總算把不斷冉升的燥熱壓製住了。
古人雲: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煙酒不沾的他,頭一回想要嘗嘗杜康的味道。
他一出浴室,就見林聽伏在門把前,在研究門把?
“朵朵,你在做什麼?”
“廷宣哥哥,你門好像壞了。”林聽掰了幾下,示範給他看。
陸廷宣走過去,也掰了幾下,有微微鬆動的痕跡,但打不開,像是有人在外頭用什麼東西卡住了:“是壞了。”
他心領神會,有點佩服這個新來的王嬸了。
門外的王嬸,看著門把上卡得結結實實的剪子,心滿意足。
在未當保姆前,她可是婚介所的金牌紅娘,從她手裡出去的情侶沒有成千也有好幾百了,就沒有一對失敗過。
誰知,當了十幾年的紅娘,自己兒子卻成斷袖了,把她整得意誌消沉,這才轉行當保姆。
陸廷宣考慮到林聽的顧慮,他拿了本書靠在一旁的臥榻上:“你睡床,先在我這將就一晚,明天再叫師傅來看看。”
一個滿懷心事躺在床上,一個靠在臥榻上悠閒地翻著書。
他這是怎麼了?林聽匪夷所思。這種畫麵,要是放在前世,她連想都不敢想。
一個隨時隨地都在向她和外界宣誓主權的人,現在共處一室這麼好的機會下,他竟沒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