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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唐應所在的彆墅裡,葛鹿正通過監控觀察著秦天的動向。他告訴唐應:“你看,你的男朋友已經出現在國貿大樓外麵了,我們該行動了。”
唐應沒想到秦天真的會來,心中五味雜陳。她注意到葛鹿稱呼秦天為“男朋友”,雖然她知道自己並沒有這個福氣,但臉上還是不禁泛起了紅暈。
這時,一個男子的電話響起,是與秦天聯係的。他告知秦天已經在國貿大樓等待,他們很快就會過去。葛鹿聽後,立刻吹了一聲口哨,幾個手下從側門出現。
葛鹿命令他們用繩子綁住唐應。唐應驚慌失措,質問他們為何如此對待自己,畢竟她一直都很配合。
“臭丫頭,你沒必要知道為什麼,來到這裡,你隻有服從。”葛鹿原本和藹的麵容此刻變得陰沉可怕。
唐應無言以對,很快就被幾個人帶上了車,前往國貿大樓。這個地方離國貿大樓很近,五分鐘就到了。
秦天焦急地等待著,不斷打電話催促。對方卻告訴他隻需安心等待。秦天感到痛苦和無奈,因為他現在完全受製於人,沒有主動權。
而唐應也沒想到,幾個人竟然把她帶到了國貿大樓的最頂端。當她出現在一樓時,許多客戶都感到震驚,紛紛議論為何會有一個女人被綁。
唐應隱約聽到人們議論紛紛,似乎這個組織叫做白雲團。然而,人們隻是小聲議論,並不敢真正去詢問原因,畢竟事情與他們無關。
當唐應被帶到最頂端時,她感受到了涼風習習和陽光的照耀。但她有恐高症,現在感到非常害怕。
然而,唐應並不能透露出內心的恐慌,否則隻會讓那些人更加囂張。她強作鎮定,儘管內心如鼓點般急促。
隨後,她被帶到一處角落,那裡可以清晰地俯瞰下方,這讓唐應的恐懼感倍增。儘管她努力維持表麵的平靜,但眼神中的慌亂卻難以掩飾。
葛鹿開口道:“隻要你男朋友好好配合,我們不會對你怎麼樣。”
“我再重申一遍,他不是我男朋友。”唐應辯解道。
但葛鹿並不相信,若非如此,秦天為何會出現在這裡?他本可以置之不理,畢竟他正在執行九州帝國的任務。這隻能說明,這個女人在他心中占據著重要位置。
葛鹿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因為這並不重要。
不久,秦天接到了電話。他抬頭望去,隻見唐應站在十幾米高的大樓頂端,周圍簇擁著數人。儘管距離遙遠,他仍能感受到唐應的無助、絕望、痛苦以及對他的期盼。
接著,葛鹿通過喇叭向秦天喊話:“秦天,怎麼樣?與林國人作對,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下場吧?關於海島的事情,我勸你趕緊退出,以後彆再插手。”
周圍已聚集了許多圍觀者,大部分是林國人。他們這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關於海島的事情,林國人大多有所了解,但很多人認為林國領土多一些更好。隻有少數有良知的人認為,他們不應與九州帝國為敵。
有些林國人看到秦天這個年輕人,感到十分好奇。這個年輕人是誰?為何會受到林國人如此重視?難道他能力非凡?
秦天立刻反問:“如果我不能答應呢?”
葛鹿大笑:“如果你不能答應,我們就把這個女人推下去,到時候罪名就落在你頭上了,你自己想清楚。”
唐應聽到這話,開始瑟瑟發抖。她不知道對方是在嚇唬她,還是真的會這麼做。如果被推下去,後果不堪設想。於是,她開始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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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鹿說:“你求我沒用,你還是趕緊求求下麵站著的秦天吧,現在隻有他能救你。”
唐應立刻大聲向秦天呼救:“秦天,你快救救我,我不想死,我好害怕,我從小就恐高。”
這一刻,她不再隱瞞,隻想說出自己的真實感受。她知道秦天在為九州帝國做事,自己這樣說顯得格局太小,自私自利。但她隻是一個小女子,那些高尚的情懷似乎離她越來越遠。她隻想活下去。
秦天聽到她的話,心裡感到十分痛苦。他並不要求唐應在這個時候說出大義凜然的話,因為這是人性。同時,他也在思考如何救出唐應,而不答應對方的要求。
唐應的聲音仍在呼喊,但秦天仿佛沒聽到一般,隻是在沉思。葛鹿遺憾地說:“看到了嗎?美女,看來他對你並不重視呀。”
唐應沒想到秦天竟然如此無情。她再次大聲喊道:“秦天,既然這樣的話,那你為什麼來救我?你完全可以在你的船上,我們兩個互不相乾,不是嗎?你來了,讓我看到了希望,可是你又不救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告訴我呀。”
秦天讓唐應安靜下來,但她卻激動地說:“在這種情況下,我怎麼安靜下來?你告訴我,你到底願不願意救我?如果你不救我的話,不用人家推我,我自己掉下去算了。”
那些看熱鬨的人開始指責秦天,說他太不近人情了,不是應該趕緊救人嗎?也有人說道:“小子,那海島歸我們所有又怎樣?我們用了海島也可以造福於民。”還有人說:“就是啊,本來那個地方就有爭議,你憑什麼說就一定是你們九州帝國的呢?”
秦天根本不理會這些聲音,繼續思考著。然而,這些聲音卻持續不斷。他冷冷地說:“如果你們再胡說八道,我先把你們滅掉,你們信不信?”他的樣子太可怕了,導致很多人都不敢再看他。
秦天的目光再次投向了唐應,隻見她仍在破口大罵,指責秦天無情無義。秦天理解在這種情境下,她的反應實屬正常,但他必須儘快想出辦法救她下來。
周圍的人群越聚越多,都來看這場熱鬨。林國人看到秦天的困境,都感到十分高興,甚至有人開始用手機拍攝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