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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讓我們的人秘密尋找就是了。”國主夫人冷笑一聲,“如果她去了彆的國更好,那樣她的死就與我無關了。甚至還會引起兩國的戰爭,而那片海島也遲早會有戰爭。”
此時,國主正在為海島問題而商討對策。他並不想貿然行動,因為林國的實力與九州帝國抗衡還有一定難度。他們打算通過國際途徑向九州帝國施加壓力,爭取更多國家的支持,對海島問題進行投票表決。如果九州帝國一意孤行,那就相當於與全世界為敵。而九州帝國應該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然而,對於國主夫人來說,這些大事都不過是背景板。她更關心的,還是水溫柔能否被順利解決。
周一指迅速撥通電話,著手安排人手。他儘可能地挑選了一些高手,但心中卻充滿了矛盾。他並不希望公主遭遇不測,隻能在心底默默祈禱:公主啊,現在隻能靠你自己了,老臣也是愛莫能助。
他向國主夫人彙報了派遣的殺手名單,這些殺手都是二級中的佼佼者。雖然比起保護夫人的殺手級彆稍低,但周一指也清楚,若此次不成,便隻能從一級高手中挑選了。
與此同時,秦天駕車直闖林國的消息也在林國境內悄然傳開。他目標明確,直指國主府,心中暗自盤算:那對窩囊的國主夫婦,最好識相點趕緊撤離,否則,可彆怪自己不客氣。他甚至在想,或許根本無需綁架夫人來要挾國主,直接對國主動手也未嘗不可。
秦天對自己的瘋狂念頭感到既驚訝又興奮,同時也明白林國人絕不會輕易放過自己。因此,他決定暫時不下車,以免遭人暗算。車成了他臨時的避風港,吃喝拉撒都得在車上解決。不過,這些他都不在乎,先到達國主府再說。
當然,他也清楚國主府那邊必定高手雲集,等著自己送上門去。就在這時,謝金的電話打了進來。
“秦天,現在情況怎麼樣了?如果這次行動太危險……”謝金的聲音中充滿了擔憂,卻欲言又止。
“危險又能怎樣?難道要置你父母於不顧嗎?”秦天的語氣有些嚴厲。
謝金一時語塞,她既擔心秦天的安危,又怕惹惱林國人,讓父母陷入更危險的境地。
“謝金,你彆想太多了。”秦天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電話那頭,謝金泣不成聲。水溫柔輕輕拍打著她的肩膀,安慰道:“彆擔心,秦天他一定有辦法的。我們要相信他。”
而秦天則繼續駕車前行,肚子卻開始咕咕作響。他估摸著今天是無法到達國主府了,那該怎麼辦呢?總不能一直在車上餓著吧?
他思量片刻,決定先將車開到郊外去。那裡的安全係數相對較高,也便於他稍作休整。於是,他規劃好路線,驅車前往郊外。
一路上,他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生怕有暗殺者尾隨。終於,他找到了一個看似安全的地方,將車停了下來。確認周圍沒有危險後,他迅速跑到附近的一個小賣部,買了大量的食物和水。
回到車上,他心中卻突然湧起一股愧疚之情。自己把水溫柔帶到九州帝國,會不會讓她陷入國主夫人的謀殺之中呢?想到這裡,他立刻給沈龍打去電話,叮囑他務必保護好水溫柔。
“方先生,你和吳統領怎麼都這麼偏心?為什麼對這個女孩子這麼上心?她到底有什麼特彆之處?”沈龍在電話那頭抱怨道。
“你彆問那麼多了,按我說的做就行。”秦天的語氣不容置疑。
沈龍無奈,隻好答應下來。而秦天則告訴他,自己已經成功進入郊區,目前還沒有遇到任何麻煩。
坐在車上,秦天開始思考自己可能麵臨的危險。他意識到,下車去衛生間的時候是他最薄弱的環節。這也是敵人最有可能趁機下手的時候。不過,他也做好了準備,打算小心應對。
他一邊吃著東西,一邊觀察著周圍的環境。然而,過了許久,他都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人影。他不禁開始懷疑,難道這些林國人真的這麼笨,連自己都沒跟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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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準備繼續前行時,突然看到一個小女孩在橋上哭泣。那女孩看上去十分可憐,但秦天卻不敢輕易上前。他擔心這是敵人設下的陷阱,專門針對自己而來。
因此,秦天打算繼續驅車前行,不願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所牽絆。然而,那小女孩卻迅速攔住了他的去路,二話不說便跪倒在地,開始磕頭。
坐在車內的秦天,心中暗自思量,這小女孩看似純良,但在這個紛擾複雜的世界裡,誰又能輕易判斷一個人的好壞呢?他猶豫著,是否應該停下腳步。
小女孩卻似乎並不打算輕易放過他,堅持擋在車前。秦天無奈,隻好打開車門,問道:“你到底想乾什麼?”
小女孩抬起頭,眼中滿是絕望與痛苦:“我現在好痛苦,你能和我說說話嗎?”
秦天心中一陣煩躁,這小女孩未免也太無聊了,竟然攔住自己的車,隻為了和自己說說話?但他環顧四周,並未察覺到任何異樣的氣息,便耐著性子說道:“說吧,有什麼話趕緊說,說完我要走了。”
小女孩便開始傾訴起自己的不幸遭遇,她說自己年僅不到二十歲,卻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親人,生活對她來說充滿了無儘的苦難。她看到秦天的車,覺得車主必定是個尊貴的人,於是希望能得到他的收留,無論做什麼工作都願意,隻求能有一口飯吃。
秦天聽著她的哭訴,心中不禁泛起一絲同情,但隨即又想起了之前水溫柔遇到的那個老頭,心中不禁警鈴大作。他冷冷地說道:“對不起,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你趕緊讓開,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小女孩痛苦地點了點頭,但眼中卻閃過一絲決絕:“那好吧,你走吧。既然沒有人願意收留我,那我就隻能去找那些讓我痛苦的人了。我要讓國主夫人付出代價,是她造成了我的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