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聽懂這個龔教授,在麵前叨逼叨半天,想要表達點什麼。
隻能靜靜看著對方。
說著說著,龔教授自我感動的流出淚來。
“教授,你想表達什麼?我沒弄懂。”
龔教授從自我感動中抽離出來。
他清了清嗓子。
“我的意思是,偶爾的一次預測成功,不意味著將來次次都會成功。你要保持一顆敬畏的初心!”
秦川最煩聽到這類公知言論了。
自己要是個外國人,公知就會說,瞧那小子多自信,這就是國外優秀教育下培養出來的精英。
可自己是華國人,這公知言論就變成,要保持敬畏,要保持謙虛,要反思。
“教授,現在不是二,三十年前。當年報刊亭讀者,知音裡麵的公知言論,已經不能再給年輕人洗腦了。”
龔教授一愣,自己好言相勸,對方居然不領情?
“年輕人,你莫要得意忘形。一時的成功,並不代表你一輩子都能成功。還有你所說的執棋之人,以後不要再說了。簡直是貽笑大方”
秦川雙眼微眯“怎麼就貽笑大方。”
“你知道這盤棋,是誰在下?是誰在對壘?”
龔喜與秦川保持一樣的造型,負手而立,似世外高人一般。
“在你看來,首相的行動,是在打壓其國內的豪門貴族,其目標是副首相,是大不列顛國的財政大臣,是大不列顛國的那些高官們。嗬嗬,你錯了,大不列顛國的水太深太深了。其實他打壓的是”
龔教授故作高深的笑了笑,隱去後麵的那個人名。
仿佛他對此人的姓名諱莫如深。
“其背後的那位,不是你我一兩句話,就能解釋的清楚的。你自允的執棋人和真正意義上的執棋人,是兩種概念,其中的差距,有著天淵之彆。”
秦川一臉不耐煩。
這個龔教授不管是說話,還是動作神態。
像極了幾十年前出國的公知們。
一說起話來雲山霧繞。
“龔教授說完了吧?”
見秦川表情沒有變化。
“怎麼?我說的如此明白,你還是不懂嗎?”
秦川打了個哈欠說道“你的意思不就是說,現在出來送死的都是小嘍囉。這些人背後,還有更大的勢力,是這個意思吧。”
龔喜故作神秘,微微一笑。
“世界水太深,你還年輕。我不想破壞你對世界的美好幻想,等到你畢了業,有機會出國走一走,去看看世界,去多了解了解這個世界,你就會明白的。什麼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秦川歎了口氣,臉上的表情十分複雜。
“龔教授,我想該認真睜開眼看看世界的是你,我不是我。”
“你什麼意思?”
“你扯了半天,硬是不出個人名出來,裝的神秘兮兮。你以為自己在拍哈利波特嗎?連個名字都不敢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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