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這位女士,你怎麼了?”
工作人員的手掌在蘇月白眼前晃了晃。
蘇月白這才回過神來,急忙擦了擦眼淚,說道“多……多少錢?”
“1000。”
蘇月白直接付了5000,隨後離去了。
任憑背後工作人員叫她,她也不回話。
來到大街上,她一邊走,一邊繼續翻看其他的照片。
學校食堂的合影。
吃飯的合影。
一起上微機課的合影。
做實驗的合影。
為她過生日的照片。
穿過去馬路給她買愛吃的零食的聊天記錄截圖。
日常生活分享截圖。
等等等等。
……
太多太多。
蘇月白眼裡的淚水像黃河決堤,一邊走一邊掉,最終走到一處馬路牙子的時候,她實在忍不住了,坐在了馬路上,抱住頭發出小聲的抽泣。
直到很久後,她才整理好了情緒,將數據通過u盤傳遞到舊手機裡。
這個舊手機同樣不能丟,要回憶用的。
隨後,她忍住心裡的傷感和難過,去打印照片,裝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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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錢金帥正在家裡和老爸錢永貴一起商議,如何才能用其他的理由,再從蘇月白身上刮一層油出來。
“爸,你出的主意不錯,一百萬已經拿到手了,可是這對蘇月白現在擁有的財富來說,並不多,我還想要拿到更多,還有彆的什麼辦法沒有?”錢金帥問道。
錢永貴想了想,說道“我也不知道,但我很有危機感,咱們應該趕在那些違約的客戶之前,將蘇月白挖空,不然就很糟糕了。”
這,就是為什麼要和蘇明鑫合作的原因。
雖說這樣會便宜一部分給蘇明鑫,但無論怎麼說,隻要能讓進度加快,那無所謂的。
沒錯,他們要做的,就是想方設法把蘇月白賣骨髓得來的這筆救命錢,給擠兌走。
吃人血饅頭。
而同一時刻。
蘇明鑫也在家裡,正在沙發上和老爸蘇剛商量,如何才能拿到蘇月白餘下的錢。
“爸,一百萬還是太少啊,她現在手裡估計有一個多億,咱們刮下來的這點油水連毛毛雨都算不上,可是又沒有其他的理由了,苦惱啊!”
蘇明鑫點燃一支煙,隨後直接扔了。
沒興趣抽。
這就好比,一座金礦就放在眼前,可惜不知道怎麼去挖。
蘇剛點燃一支雪茄,說道“馬勒戈壁的,實在不行,你就聯係一下那些違約的客戶,讓他們往死裡告蘇月白,賠償款一定要大,天文數字的那種,這樣蘇月白肯定很急,到時候咱們就可以趁虛而入了。”
“先把水攪渾?”蘇明鑫說道。
“就是這個意思,渾水好摸魚,你想想,她隻要一焦急,那不得病急亂投醫麼?到時候找到你了,你隨便找點理由,不都能刮出油水麼?你就告訴她,你能找到很大牌的律師,實際上隨便找個無名之輩就行,管他什麼混元太極大師,隨便吹個名頭就行了,這一來一去,你最起碼能貪掉律師費的九成,至於那些違約客戶?天價理賠法院根本不支持的!”蘇剛說道。
“爸,還是你有經驗!”蘇明鑫嘴角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