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搖了搖頭,“再說吧。”
“彆再說了,明天就放假了,開學回來沒幾天就得彩排了。”
主意一打定,沈佳宜決定趁熱打鐵,不能放過夏天,把這事敲定。
“就這麼定了,我把你節目記下來,到時候你準備唱哪首歌,直接告訴我就好。”
夏天有些無奈的看了看三人。
算了,唱就唱吧,也不是多難得事。
四人又坐了一會,隨意聊了聊,便在任纖兒依依不舍的目光中散了。
“彆看了,再看都拉絲了。”張媛打趣著任纖兒。
看著夏天離開的背影,任纖兒目光堅定,下定了決心。
夏天還沒吃晚飯,路過賣炸串的地方被炸串的香氣吸引了過去。
賣炸串的還是那個小姑娘和她爸爸。
話說這個賣炸串的小姑娘在他們男生宿舍樓可是非常出名。
炸串西施,男生宿舍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至於這個稱號,就是從夏天他們宿舍開始傳出去的。
很多男生就是奔著她才來買的炸串。
可大學四年,一直到離開這座城市為止。
整個男生宿舍也沒人知道這個小姑娘叫什麼名字。
更彆提聯係方式了。
每次有人問的時候,小姑娘就隻會靦腆的笑,也不說話。
旁邊她爸就一臉防賊似的看的。
據說有一次,一個小混混死纏爛打想打小姑娘主意,被她爸提著菜刀追了三條街。
今天很多人離校了,加上天色也開始擦黑了,炸串店前就一個人在等著。
炸串店是一家店麵,臨街開的炸串的窗口。
站在外麵就能點餐。
等夏天過去的時候,那個人也拿著打包好的炸串走了。
看著油鍋裡的黃燦燦的油,夏天還真的有些懷念炸串的味道了。
從2010年爆出地溝油事件後,夏天就再也沒吃過炸串。
現在的人還是比較樸實的。
至少在夏天看來,油鍋裡的油的顏色還是很正經的。
就是不知道炸出來的串正經不正經。
“大哥,給炸一個卷心菜,一個裡脊,一個骨肉,一個雞蛋,一個青椒,一個雞心,三個餅卷,多放辣。”
炸串老板看了看夏天,他認出這個小夥子。
雖然不知道叫什麼名字,但是每次過來買炸串的時候都有人跟小夥子打招呼。
好像在學校裡知名度很高,認識他的人很多。
今天人不多,老板也不忙,便多說了幾句。
“小夥子,我閨女都這麼大了,你叫我什麼?”
夏天愣了一下,看了看炸串西施,又看了看老板。
嘴裡下意識的說道:“嶽父。”
“噗,哈哈哈哈”
炸串西施笑的前俯後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