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繼續往裡走,他們還碰到了一些舉動怪異的人。
任纖兒有些害怕,緊緊的把夏天的胳膊摟在懷裡。
莊言前麵帶路,直接走進了楊勇鑫的診室。
進去的時候,楊勇鑫正在診斷一個病人。
“我問你三個問題,你隻要答對兩個,就說明你沒有病。”
楊勇鑫看著病人說道。
“醫生,你問。”
“一個黑人和一個白人生了一個孩子,孩子牙齒是黑的還是白的?”
“黑的。”病人回答。
“應該白的吧?”
另一個好像是病人家屬的女人回答。
楊勇鑫看了看兩人。
“嬰兒沒有牙齒。”
“第二題,老虎為什麼吃生肉?”
“這我知道,它餓了。”
病人舉手回答。
“錯了,老虎不會煮。”
“第三題,人死前做的最後一件事是什麼?”
病人接著就回答了出來:“把錢花光。”
女人深深的看了眼男人,臉上愁容滿麵。
她說道:“肯定是閉眼啊。”
楊勇鑫說道:“最後一件事是吐出最後一口氣。”
說完,他看向女人:“病情很重啊,需要住院治療。”
“女士,我建議你也一並住院治療一段時間。”
這個診斷過程,讓夏天開了眼界。
讓護士帶著兩個人去辦住院手續後。
楊勇鑫才看向進來的幾人。
後麵的壯漢當時自稱是自己的病人李子軒的哥哥。
還拿自己孩子威脅自己一定要好好治療李子軒。
做的真是太過分了。
塞了那麼厚的紅包,不用威脅,自己也肯定儘心治療啊。
他笑著對莊言說道:“李先生,你來看望弟弟了?”
夏天和亓磊都轉頭看向莊言。
莊言麵不改色。
“是的,楊醫生。”
他指了指亓磊說道:“這位是李子軒的舅舅,過來想看看這個大外甥。”
“好好好,你們跟我來。”
說著,便起身帶著幾人向門診樓後麵的住院樓走去。
自從楊勇鑫研究出了電擊療法。
醫院就專門劃撥了一棟住院樓供楊勇鑫治療病人。
幾人走入住院樓。
路過一個房間。
亓磊停下了腳步。
隻見裡麵一個十四五歲的男孩正雙手雙腳被束縛住。
在旁邊有個五大三粗的女護士。
正拿著電擊器往男孩的腰上捅。
男孩苦苦哀求,可根本沒用。
直到被電的渾身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