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宋敬呈結紮的,沈禾是真的很理解他,“宋先生,我理解你,也讚同你結紮的做法。”
沈禾的理解,讓宋敬呈鬆了口氣。
“我帶你去樓頂露台”宋敬呈想要帶沈禾去樓上看小奶貓。
卻又聽見沈禾說:“宋先生,我跟穆霆蘊雖然分手了,但我倆到底好過一場,我也曾真心愛過他。”
一聽這開場白,宋敬呈就有種不妙的感覺。
“你想說什麼?”
好端端的,提穆霆蘊那晦氣玩意兒做什麼?
沈禾平靜分析起來:“宋先生,你跟穆霆蘊的關係多特殊啊。我畢竟是穆霆蘊的前任,與宋先生過多糾纏,傳出去於你於我都刺耳。”
“所以?”宋敬呈黑眸變得冷寂,深沉。
沈禾頂不住他的目光。
但該說的話,必須說。
“宋先生,吃了今天這頓喬遷飯,咱倆就散夥了吧。”
什麼地下情人。
什麼借種生子。
沈禾統統都不想要了。
神州大地這麼大,高智商高顏值的帥哥千千萬,何必吊死在宋敬呈這一棵病脖子樹上?
再說,孩子這事也急不得。
先報仇,護著幾個弟弟們成家立業,平平安安。趕在三十五歲之前再生育也來得及。
沈禾算盤打得叮當響,宋敬呈一張冷厲的俊臉卻覆蓋滿陰翳之色。
“沈禾,你把我當什麼?”
“你的一次性性玩具嗎?”宋敬呈是真的氣到了。
沈禾吃驚地瞪大眼睛。
她一把捂住宋敬呈嘴巴,扭頭四處張望,見那個神出鬼沒的馬凱沒在附近。
這才語氣嗔怪惱怒地罵:“宋敬呈,你胡說什麼!這是大白天能說的嗎?”
宋敬呈一把拿開她的手,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走。
那不是下樓的方向。
“你去哪兒?”
宋敬呈有問有答:“去樓頂!”
去樓頂做什麼?
不會想不開,要跳樓吧?
沈禾趕緊跟上去。
樓頂是個露天咖啡台,裝修得雅致休閒,屋簷下的角落裡擺著一個大盆,盆裡鋪著一塊折疊的薄毯。
三隻小奶貓窩在裡麵睡成一團。
宋敬呈沒跳樓,也沒搭理沈禾。
他走到咖啡桌旁,端起保溫水壺,往一個小奶瓶裡倒溫水。又舀了幾勺羊奶粉,晃勻了,蹲在角落裡喂貓。
“嘬嘬嘬!”
他一喚,小奶貓便都醒了,爭先恐後地搶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