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那會兒,宋敬呈才坐著輪椅來看她。
初夏的季節,宋敬呈卻穿著長衣長褲,身上還蓋著薄毯,一身冷寂的氣息再配上那張蒼白病弱的臉,誰看了不得驚呼一聲——
這人要死了!
但一進病房,看到沈禾,宋敬呈冷傲鋒利的臉頰上便勾起溫煦淺笑。
這一笑,臉上就添了一些紅潤,像是快要成熟的五月桃,粉嫩可口。
“明天過來,給我帶幾顆桃子吧。”沈禾突然就饞了。
但麵前這人弱不禁風,不經啃。
宋敬呈回頭就吩咐酷哥謝晉:“你去外麵超市,買點桃子回來。”他又問沈禾:“還要彆的嗎?”
沈禾:“衛生巾?”
她就這兩天來經期,肚子已經有些不舒服了。
“行。”
宋敬呈麵不改色地吩咐謝晉:“日用夜用,都買兩包,不會挑就問導購員。”
謝晉點點頭,轉身就走。
他一走,沈禾就笑,“你讓謝晉去幫我買,他不得尷尬死?”
“這有什麼?”宋敬呈說:“聽老媽說,謝晉的女朋友二十歲那年腦子受了傷,智商一直停留在八九歲,都是謝晉在照顧。”
“他比我更懂該如何照顧女孩子。”
沈禾詫異極了,“謝晉未婚妻那腦子,還能治好嗎?”
“看過不少醫生,國內外的醫生都看過,但都說人的腦部結構太複雜,都沒什麼把握。不過”
話鋒一轉,宋敬呈告訴沈禾:“咱奶奶最近在給那丫頭做針灸,說想試試看。”
“謝晉同意?”
“死馬當活馬醫吧。再壞,還能壞到哪裡去,咱奶奶的本事多大啊,總不能把那姑娘治成癱瘓吧。”
蘇奶奶願意給那姑娘看病,謝晉是求之不得。
“你今天感覺怎麼樣?”宋敬呈直接從輪椅上站了起來,去沈禾的床上躺下。
沈禾被他擠得隻能側躺著。
沈禾氣得想笑,“這是誰的病床?你倒是躺的心安理得。”
宋敬呈說:“也不是那麼心安理得,我昨晚泡藥浴的時候,一直在夢。”
“嗯?”
“夢見我倆在病床上試了,你是病人,我是醫生,我給你治病,治療得可有乾勁了。”
宋敬呈故意逗沈禾:“來都來了,咱倆試試?”
沈禾:“滾!”
她抓過枕頭就往宋敬呈腦袋上按。
宋敬呈臉頰埋在枕頭下麵,笑得肩膀都在抖。
沈禾索性也趴在他胸口上跟著笑,笑完,沈禾說:“昨天那事,是我莽撞了,但昨天的事我有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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