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開心。
起碼,他知道,他還有些另類的兄弟姐妹。
兄長這個詞,他第一次聽到彆人這麼稱呼自己。
對方算是真正意義上,和自己有些關係的存在了。
“讓兄長出來和我說話。”
黑袍修士想了想,說道。
這卻讓雲夕有些為難,一旦完全釋放罪血的話,有這黑袍修士在,他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接管身體了。
“有什麼事,你可以直接說,他能聽到。”
雲夕謹慎的說道。
黑袍修士,沒有為難雲夕。
似乎,一直在衡量什麼。
他來到古劍世界,也是為了尋找另外一宗罪,可看到雲夕之時,有驚訝,有失望,也有好奇。
驚訝的是,兄長的意識,竟然會被人族壓製。
失望的是,對方的修為,太弱了,身懷罪血,一萬多年,才踏入到了聖胎境。
好奇的是,他為何,有這麼恐怖的因果伴身。
沒想到唯一的兄長,竟然這麼弱。
可對方身上的因果,比自己要恐怖太多。
他也是一宗罪,因果滔天,可和雲夕比起來的話,他如小山,而雲夕則是高聳入雲,望不到邊際。
“七宗罪,已經死了五宗。”
“我也要去赴死了。”
“希望兄長,可以走出那一步。”
黑袍身影的話,讓雲夕感覺到了無限的悲涼。
怎麼也沒想到,相遇,隻是為了告訴自己,他要去赴死。
他,是來告彆的。
“為何,赴死?”
雲夕猜測到了什麼,可他不敢往這方麵想。
這一問,讓黑袍也思緒良多。
“為了讓有些人,不再高高在上。”
“為了讓我等子民,不再終日彷徨。”
“為了抬頭看時,不見上蒼。”
“也為了自己,逃亡了這麼久,應該瀟灑一場。”
黑袍的話,讓雲夕沉默了下來。
他不理解,也不明白。
從來沒有人告訴自己,這究竟是一條怎樣的路。
他唯一一次,遇到的罪,竟然也要去赴死。
死在了,這所謂的宿命上。
相逢,即是告彆。
“見過一麵,便無需再見了。”
“我們二人,不可多過接觸,否則,罪的氣息,你我的青銅棺也遮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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