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執黑之人,像極了罪血,眼中隻有殺戮,心不順,那就殺到心順為止。
那位執白之人,則是有些像自己,隻是,自己少了那一道天下大同的觀念。
可一樣的是,自己這一生,也在和罪血對弈。
雲夕的目光,很是詭異。
好像,同時有著兩道不一樣的目光。
似乎罪血,也在看著這盤棋。
罪血的意願,是讓執黑之人贏,而雲夕,也隻能選擇執白之人贏。
可這樣的結果,就是會得罪那位,曾經執黑的大能。
這種結果,不是雲夕想要看到的。
在推演了無數次後,最終,雲夕看向了那道棋盤的一角。
有了眾生樹和那些縛靈宗弟子的獻祭,他肆無忌憚的透支龍魂去推演,早就將這盤棋,完整的複原了。
那些曾經是恒星的廢星,也都被點亮了。
雲夕始終看著那裡。
以他對於棋道的理解,那裡,就是落子之處。
無論是落黑子,還是白子,都可決勝。
可按理來說,這盤棋已經走到了這裡,為何,那兩位大能,沒有落下這一子?
推演到了這裡,雲夕所在的那顆星辰,其道蘊,已經強烈到了極致。
這一幕,也讓不遠處的歸玄激動無比。
這種程度的道蘊,已經具備了成為道星的條件了。
而且,這還是一顆孕有銀河的特殊星辰,甚至可以免疫雷電。
隻是,他期待中,那顆星辰的道蘊,卻在這一刻,漸漸的開始了消散。
這一幕,讓他很是不解。
而且,這消散的速度,太快了。
他眼中的那顆道星,幾乎是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化作了一顆普通的星辰。
“怎麼回事?”
“就算不能成為道星,也能成為一顆免疫雷電的特殊星辰。”
“為何會退化到這種程度?”
他不知道,這道蘊,完全是由雲夕推演而來的,如今的他,找到了那神之一手的位置,也就沒有必要,停留在了那顆星辰上了。
所以,他離開了。
隨著離開,隨著停止推演,那顆星辰,也恢複了原本的麵貌。
可歸玄不信。
他不信自己的判斷會有誤,可如今怎麼看,那也是一顆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星辰。
甚至,一眼望去,到處都是比這顆星辰明亮的恒星。
怎麼會這樣?
歸玄將自己的神像,激發到了極致。
導致這神像的高度,已然,超越了那一顆星辰。
神像的雙手,很是小心的,將那顆星辰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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