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過會躺好,那就是躺好,隨便他來。
裴琰俯下去,在她的心口上用力咬了一口:“我今日一定要好好嘗嘗,你的心是什麼長的!”
“疼……”蘇禾小眉頭緊皺,他這般咬法,是想把她心口咬出個窟窿嗎?
“把你翹起的尾巴也收回去,好好夾緊了,少在我麵前晃悠。”他的手又撫到她的腰後麵,狠狠地拍了兩掌。
這真是下狠勁兒打啊。
蘇禾又是痛的一縮。
她這是什麼命啊!
裴琰打她就像打崽子一樣,可她不是他下的崽子啊!那麼愛動手,裴琰肯定是學了,母子兩個都不是東西!仗著有權勢,仗著有力氣,動不動就朝她揮巴掌。
“讓你打我!”她委屈地想了好一會,突然就惱了,用力從他懷裡掙紮出來,也顧不上兩個人都沒穿衣裳,愣是把他推得翻了個身,揮起手往他的臀上狠扇了幾下。
他肌肉真是緊實!
蘇禾的手都打紅了……
啊,她要瘋了,憑什麼打完他,是她手疼!
蘇子抱著被子縮在角落,氣得小臉通紅。
“打夠了?氣撒完沒有?”裴琰朝她看了會兒,一把抓起她露在錦被外的小腳,猛地往身上拽。
“沒有!”蘇禾怒氣衝衝地瞪他。
“那可怎麼辦?”裴琰慢吞吞地說完,俯下來親她。
蘇禾被裴琰摁在懷裡,左捏右揉,又親又抱,又狠狠折騰了大半個晚上。
裴琰是下半夜走的,她迷迷糊糊隻聽到外麵有哨聲響,應該是暗號,他穿衣起身,還往她臉上輕咬了一口,這才離開。
蘇禾沒力氣起身送他,她懷疑自己最後會死在這事上,成為當今世上第一個死在這事上的女人。
可不知為何,蘇禾竟有一種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的錯覺……
天下夫妻,是否都是如此?
……
呼哧呼哧……
怪異的呼吸聲在蘇禾耳邊響起,她費力地睜開眼睛,一隻毛茸茸的白狼腦袋杵在眼前,正用爪子扒拉她的耳朵。
“小奶團子?你長這麼大了。”蘇禾怔了會兒,才想起來小白狼。
她坐起來,抱起了小奶團子,驚喜地說道:“你可真能長啊,比大狗子還大了。”
小白狼嗚咽著,叼著她的衣袖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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