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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下的男人是北陸的一名王公大臣,身份並不低。
他出事,自然會引起大亂。
監控顯示,當時隻有夜挽瀾從酒桌那裡經過。
而後男人喝了擺在那裡的一杯紅酒之後,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今天的這場宮廷宴會,也就僅僅隻有夜挽瀾三人是從神州來的。
寧可錯殺一萬,也不能放過一個!
項少虞冷冷地笑:“我看誰敢!”
“唰唰”幾下,十幾名身穿黑衣的護衛同時出現,擋在了夜挽瀾的麵前,和北陸宮廷騎士團對峙。
“項家暗衛。”看到這一幕,奧列佛的目光中的忌憚越來越濃烈,“項少虞果然不可能是無備而來,現在把他帶來的暗衛也都逼出來了,我們到時候動手,也會輕鬆不少。”
知彼知己,方能百戰不殆。
項家暗衛的名聲,在全球的世家財閥圈裡都赫赫有名。
傳言,項氏皇族每人都配有一支強大的暗衛隊,這些人不僅僅是暗衛,也是死士,終其一生隻忠於一個主人。
沒有人知道項氏皇族培養暗衛的方法究竟是什麼。
沒有主人的命令,暗衛也從不輕易現身。
隻是不知道,項少虞這次帶來的這支暗衛,評級是甲還是乙?
如果是甲級暗衛,想要將項少虞留下,恐怕事情還真的沒有那麼簡單。
“族長,他們完了。”馬特維卻是興奮起來,“竟然敢在宴會上動用暗衛,這對女皇陛下可是大不敬啊!”
奧列佛淡淡地哼了一聲:“項少虞太衝動了,都不解釋一下,直接兵戎相見,看來這個小丫頭對他來說十分重要。”
那麼,就更不能讓夜挽瀾活著離開了。
“北陸這是什麼意思?”項少虞冷冷地開口,“想要破壞與神州之間的關係?大可以將手段擺在明麵上來,而不是用這樣下三濫的陰暗手段!”
“項公子,這件事情和您無關。”騎士長顯然也不想得罪項家,“我們也隻是奉命查案,查清楚了,自然會放您的人回去。”
“查案?”項少虞目光冰冷,“你們不是一上來,就已經定罪了麼?”
“項公子,監控都擺在這,您若要袒護,我們也絕對不會退讓。”騎士長語氣也寒了幾分,“立刻帶走,即刻行刑!”
晏聽風眉眼淡淡,唇邊還含著若有若無的笑。
夜挽瀾也環抱著雙臂站在一旁,像是一個旁觀者一樣饒有興趣地看著氣勢洶洶的北陸宮廷騎士隊,似乎並沒有任何懼色。
“我也說了——”項少虞打開了手中的折扇,“誰敢動一下?”
騎士長眉頭一皺:“那就隻好得罪了,把他們——”
“肅靜!”
一道威嚴的聲音響起,蓋過了所有的嘈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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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打開,一個頭戴冠冕、身穿華衣的女人緩步走了進來,她的右手還握著權杖。
在她身後,是另一支騎士隊,恭敬地護送著女人前行。
女人出現之後,整個宮宴現場都寂靜了下來。
幾秒後,才有人倉皇回神,立刻單膝跪地行禮。
“參見女皇陛下!”
“參見陛下!”
女人正是這一任的北陸皇帝——安格琳娜女皇。
她已年逾五十歲,但保養得極好,看起來隻有三十出頭。
夜挽瀾非北陸人,並沒有行跪拜禮,她抬頭,注意到了安格琳娜女皇頭頂上的王冠,神情稍稍恍惚了片刻。
這頂皇冠,也是瓦蓮京娜大帝登基時戴的那一頂。
並且,瓦蓮京娜還說,後世子孫,也唯有女皇可以繼任她的冠冕和珠寶。
“女皇陛下,就是這個神州人,她下毒暗害我們北陸人!”馬特維上前兩步,再次跪下行禮,“項家的確是雲京第一大家族沒錯,可也絕對不能袒護一個殺人凶手!”
“去。”安格琳娜女皇聽完馬特維的話,吩咐一旁的宮廷醫生,“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