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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映霞深知,如今蘇家的高層管理、培養體係都已經腐爛了。
以她一人之力,的確無法扭轉。
可她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蘇家就這麼一爛再爛。
“阿瀾,你說,你想讓蘇儘染受到什麼樣的懲罰?”蘇映霞越想越怒,“倘若你真的是如他們所判斷的普通人,早就死了!”
“映霞姐,氣大傷身。”夜挽瀾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背,隨後輕描淡寫道,“如果可以,讓她去禁閉室待上一段時間吧。”
“禁閉室?”蘇映霞微微一愣,她稍稍思索片刻,點了下頭,“好!”
夜挽瀾笑了笑:“那就麻煩映霞姐了。”
“不麻煩。”蘇映霞搖頭,“反倒是我的過錯,讓你在蘇家差點蒙此大難,我先去召開長老會議。”
夜挽瀾頷首,目送蘇映霞離開。
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她接起。
“阿瀾,我看網上說你誤闖了禁地,我嚇得直接跑出了教室立刻聯係你。”蘇雪青心有餘悸,“還好你沒有。”
夜挽瀾很淡定:“我剛出來。”
“什麼?!”蘇雪青大驚失色,“你是說,你已經從禁地出來了?”
“嗯。”夜挽瀾說,“發現了不少秘密,等我回去同你說說,我們的計劃也要更改一下。”
蘇雪青意識到此事的嚴重性,她頓了下:“好,阿瀾,我等你,但你一定要以自己的安全為首。”
“我知道。”夜挽瀾輕笑了一聲,“雪青,等我回來。”
通話結束,她偏頭看向晏聽風:“聽聽,你將這對梅花墜先交到文物局,到時候再轉交到項館長手上,存放在博物館內。”
“好。”晏聽風聞言,輕輕眨眼,“不過,蘇家若是在博物館裡看到了這對梅花墜,恐怕會氣得要死。”
“既然他們已經和太乙宮的初心背道而馳,那麼想必雲輕宮主也不願她的遺物被這些人拿著。”夜挽瀾淡淡地說。
眼下,她還有一個十分重要的任務——
找到水雲輕。
縱然水雲輕已經是一個蠱人了,她也必須要找到水雲輕。
如果……真的有能將蠱人重新轉變為活人的方法呢?
隻要有希望,她總歸是要試一試的。
在她的人生字典裡,從來都沒有“放棄”這個詞語。
哪怕是與天鬥、與地鬥,她亦披堅執銳,至死不休。
前廳,其他六位長老也都趕了過來。
“老三,今天這麼晚了,為何忽然要召開長老會議?”大長老微微皺眉,“還有,你突然回來,為什麼不提前說一聲。”
蘇映霞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問:“蘇儘染呢?”
“已經派人去叫儘染了。”四長老說,“三姐到底有什麼事?”
蘇映霞還是不答:“等蘇儘染來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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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鐘後,蘇儘染和蘇凝香一同抵達。
蘇凝香十分敷衍地朝著七位長老點了點頭,便自顧自的坐了下來。
“七位長老好。”蘇儘染行完禮,也正要落座,卻聽得一聲喝。
“蘇儘染,跪下!”
蘇儘染渾身一顫,她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蘇映霞:“……三長老?”
“我讓你跪下!”蘇映霞又喝了一聲,氣勢如排山倒海般的壓了下來。
“轟!”
蘇儘染隻感覺有千鈞鼎壓在她的身上,她的臉色頓時煞白。
“撲通”一聲,雙腿也不受控製地跪了下去,疼痛順著膝蓋處傳來,一時間疼得蘇儘染的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轉。
蘇儘染在蘇家也是位列在核心子弟圈的天才,可她和蘇映差了近三十歲,再天才,內力也不可能有蘇映霞深厚。
尤其是太乙醫者更偏向於修醫,很多蘇家人在有了足夠施展太乙針法的內力後便不會繼續精進了。
這也是不少太乙醫者身體脆弱、因為勞累早早過世的原因。
但蘇映霞不同,蘇映霞早年和容驚秋成婚,她也修煉了太素門的心法,內力要更為雄厚。
蘇儘染想要站起來,都辦不到。
“三長老這是什麼意思?”蘇凝香目光一掃,冷冷地問,“莫非是我這個傻妹妹得罪了容家不成?還要勞煩您親自從容家跑回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