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間鳴放下電話,看向定香,
“治安員、幫會,還有我們的人,已經撒在了整個東熱市。
無論你的男人是想要坐飛機逃跑,還是坐船逃跑,都會被我抓回來。”
崛尾定香沒說話,隻是冷冷地與草間鳴對視。
草間鳴心中怒極,恨聲道,“今天晚上我宴請淺野局長,定香你來負責安保。”
……
“你有辦法?”圖乾很難相信,羽月一個小姑娘能有什麼辦法,他懷疑地問道。
羽月堅定地點頭,“羽月有辦法,隻是可能需要幾天的時間。乾君很著急嗎?”
圖乾想了想,“倒是也不怎麼著急,隻是有一個朋友,二十號舉辦婚禮。隻要能在18號之前趕回去,應該就來得及。”
羽月聞言扳起了手指,喃喃道,“18號,還能與乾君一起生活一周的時間……”
“你說什麼?”羽月的聲音太小,圖乾沒有聽清。
“啊,沒什麼,我說七天足夠了。”羽月緊張地臉紅道。
怎麼突然臉紅了?圖乾搖頭,他是搞不懂這個小姑娘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
“快說說你到底有什麼辦法吧。”
“是!羽月……”
羽月話沒說完,先捂著嘴笑起來了,
“羽月可以將乾君化妝成歌舞伎,這樣他們絕對想不到,也看不出來。”
圖乾聞言也笑了,真是荒謬。
可他轉念一想,歌舞伎臉上那厚厚的粉,加上假的發飾,還有服裝,確實會讓人認不出本來麵目來。
“是個好主意!”
圖乾笑著誇獎道,“羽月的小腦袋瓜,很好用嘛……”
說到小,圖乾忽然反應過來了,自己一米八三的身高,相對於日子人實在是太高了,再穿上木屐,那不是鐵定穿幫麼。
圖乾神色黯淡了一點,拍了拍羽月的頭,“但是這個方法恐怕行不通啊,我個子太高了,一看就是個男的。而你們歌舞伎又普遍都是這麼嬌小。”
“乾君,其實歌舞伎就是男扮女裝的,不過乾君確實太高了些……”
羽月眼珠轉了轉,“加個輪椅怎麼樣?”
圖乾聞言眼前一亮,“那確實還能對付一下。隻是……歌舞伎出現在機場已經很突兀了,一個殘疾歌舞伎,是不是更惹眼啊?”
羽月一臉自信地道,“歌舞伎濃妝坐飛機確實惹眼,但如果我們是送朋友,並不坐飛機,就說得過去了。”
圖乾這下徹底來興趣了,拉著羽月的小手興奮道,“小羽月,說具體點。”
能幫到乾君的感覺,真好。望著圖乾近在咫尺的臉,羽月紅著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