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學心中預警瘋狂閃爍,還不等他看清來人方位,眼前一道殘影閃過,胡景程重重一拳擊打在他的小腹。
陳學重重倒下,隻感覺自己五臟六腑都在腹腔中翻滾,他吐出一口鮮血,艱難的試圖站起來。
“難道,要被殺死了不知道重生後會在哪個節點?”
出乎陳學意料之外的事,胡景程沒有下殺手。
他像看垃圾一樣看著被自己三拳兩腳打翻在地的油泡市異人。
他沒有下殺手,重重踩斷了陳學的指骨,才一臉無趣的帶著鮑苡檸和朱桓離開了烏托邦酒吧。
胡景程一臉不屑的看向鮑苡檸。
“這就是你說的那個長這麼大從沒見過的帥氣男人?我看,平平無奇呀,沒什麼特彆的。”
鮑苡檸不服氣道:
“你不是女人,你感覺不到,那個男人很獨特,身上有種特殊的氣質。
我覺得,如果讓他加入咱們野獸小隊,他遲早會成為一個強勁的幫手。”
“苡檸,你不要忘了你是誰的女人如果你再說這種無聊的話。
後果,你懂的。”
胡景程有些不耐煩,一雙虎眼瞪著鮑苡檸說道。
看胡景程這樣,鮑苡檸也感到有些害怕。
她是真饞陳學身子,來之前就一直打算說服胡景程,讓他拉攏陳學進入野獸小隊,怎料胡景程根本沒這個打算,居然直接跟陳學動手。
局麵變成這樣,她本想趁陳學被胡景程打倒的時候悄悄回去撿屍帶回自己住所。
好和陳學貼身肉搏一番,她經曆過很多男人,像陳學這麼全麵又氣質出眾的還從未嘗試過。
但一想到自己暴躁的男人胡景程,她還是收起了這個危險的想法。
其實,不光是陳學心中非常想殺野獸小隊。
他在胡景程心中,也早已判了死刑。
胡景程認為,自己的女人膽敢這樣誇除了自己外的其他男人,那這個男人就必須死,沒有存活的理由。
隻不過在他來之前,藏天放曾叮囑過不能殺死陳學。
藏天放知道現在自己這邊不是和王開疆撕破臉的時候。
如果胡景程不聽藏天放的擅自處決陳學,那藏天放的怒火可不是開玩笑的。
所以,胡景程才忍了一手,要是放在平時,夠陳學死一萬次了。
反觀陳學這裡,他們奄奄一息躺在地下。
胡景程戰力強悍如斯,隻是略微出手,就將他們打成重傷。
龍熙烈將他們一個個抬回廂房。
不久後,聞訊趕來的王含之帶來一個看起來病懨懨的老頭。
王含之看陳學等人受到如此重的傷勢,不禁心裡擔憂。
“墨老,麻煩您了。”
她眼中透露著焦急的神色,恭敬的對老頭說道。
就在陳學離開王含之的住所後,她就猜到藏天放很可能派人來搗亂,畢竟陳學被王開疆要了過去,藏天放怎麼可能不清楚對方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