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狹窄逼仄的小巷子裡,三隻雌蟲警惕地環顧四周。
每一絲響動,都能讓他們的神經緊繃起來,他們小心翼翼地朝著那個拐角處緩緩挪動,邊移動邊壓低聲音呼喊著另外兩名失去蹤影的同伴名字。
“吉恩,巴德!是你們嗎?”
然而,小巷子裡一片死寂,隻有他們的呼喊聲在空蕩蕩的空間裡回響,除此之外,沒有絲毫回應。
這讓他們愈發緊張,身體像是上緊了發條的機械,肌肉緊繃,隨時準備應對可能突然從黑暗中殺出的襲擊。
他們全然沒有察覺到,身後有三根近乎透明的精神觸絲如鬼魅般悄悄跟隨。
這些觸絲纖細無比,卻靈動異常,雌蟲們一轉身,它們便迅速地躲藏起來,就像調皮的孩童在玩捉迷藏。它們時不時地伸出,調皮地戳戳這個雌蟲的耳朵,或是輕輕點點那個雌蟲的脊背。
“老大,你管管利亞,我覺得他有毛病,他老摸我。”
一個剛被觸絲戳了後背的雌蟲猛地打了個寒顫,臉龐瞬間羞赧得泛起紅暈,他又羞又惱地瞪了身旁的另一隻雌蟲一眼。這家夥表麵上看起來一臉正經,沒想到竟會趁機“揩油”。
雖然老子知道自己長的好看,你小子不要太愛了。
“誰摸你啦?”被控訴的利亞一臉憋屈,仿佛受了天大的冤枉,他可憐兮兮地看向他們的老大。
“老大,我沒有,我可不喜歡臭烘烘的雌蟲。”利亞急忙為自己辯解。
“你丫的,你說誰臭烘烘的?”被指責的雌蟲頓時火冒三丈。
“說的就是你,一身的臭味,幾天不洗澡了,我都不屑說你。”利亞不甘示弱地回擊。
“你丫的才臭,你丫的嘴臭,還不喜歡雌蟲,就你這樣,你看有雄蟲會喜歡你這個土鱉的嗎?”
“我看你想死!”被貶低的惱羞成怒的利亞說著就作勢要向冤枉他的雌蟲撲過去,
“你們特麼的行了,彆特麼鬨了。”維恩冷冷地瞪了他們一眼,他的臉色陰沉,滿是被這兩個腦殘手下氣得快要爆炸的怒火。
“彆忘了讓你們來乾什麼的,不想乾現在都給我滾。”
看見老大真的動怒了,剛才還針鋒相對的兩隻雌蟲頓時噤若寒蟬,不敢再吭聲。但從他們各自的表情仍能看出,他們心中還有些不服氣,隻是迫於維恩的威嚴,暫時壓製了下來。
“哼,看在老大的麵子上我不跟你這隻臭蟲計較。”
“你特麼……”那隻雌蟲剛要反駁,看了一眼老大那烏黑得能滴出墨汁的臉,隻能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扭過頭去,不再看利亞,眼中的怒火卻仍在燃燒。
下一秒,他就感覺背後有東西在窸窸窣窣地動,他以為又是利亞的惡作劇,當即怒從心頭起,想都沒想就揮手要打過去。他完全沒注意到身後那兩隻雌蟲驚恐的眼神,那眼神中充滿了對未知危險的恐懼。
還沒等他的手揮出去,突然,一股強大的力量襲來,下一秒他整個人就被騰空吊了起來。
他感覺自己的脖頸處像是被一條冰冷的蟒蛇緊緊勒住,呼吸瞬間變得困難起來。
他的雙手拚命地摳著脖頸的位置,試圖把那束縛住他的東西扯下來,
然而他的手隻抓到一片空氣,這讓他不由得愣住了,眼中滿是驚恐,他無助地伸手向同伴們求助。
“老大,救…救我……”他的聲音因為恐懼和窒息變得斷斷續續。
維恩看著被吊在空中的手下,有那麼一瞬間的愣神。看著在空中拚命撲騰的雌蟲,他的心中湧起一股寒意。
他都沒察覺到周圍有任何能量波動,雌蟲就這麼被憑空吊了起來。
這種手段他隻在那位殘酷的懲罰他的雌君的時候見過,
為了壓製住雌蟲不讓其反抗,那位還會釋放出甜膩得令人作嘔的信息素,然後麵不改色地用精神力凝結成的刀刃,生生地把那隻雌蟲的骨翅挖出來。
那血腥殘酷的景象,至今回想起來都讓他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