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眾人反應,淨元派眾長老,率領一眾弟子姍姍來遲。
“淨元派第二十七代首席長老,率眾弟子,恭迎新任掌門雲月輕歸位!”領頭的鐘穀長老,雙手抱拳深鞠一躬。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其餘長老與弟子也紛紛效仿,一時間,審判堂內回響著整齊劃一的跪拜聲,氣勢恢宏,令人動容。
“拜見少掌門——”
“爾等來遲,還望少掌門恕罪。”
雲月輕挺起胸膛雙手背後,端起架子假正經起來:“無須多禮,來的正是時候。”
堂外打鬥聲漸漸平息,幾名修為高深莫測的長老,紛紛從審判堂各個入口魚貫而入。
每個長老手底下,都扣押著玄天派各大長老。
“你們的確玄天派不缺天才,可彆忘了,我們淨元派最不缺長老。”
“真要打鬥起來,在我們這一眾老家夥的手裡,你們可討不到半分便宜。”
鐘穀長老鏗鏘有力的聲音,回蕩在整個審判堂。
虛空尊者還未隱世時,三宗七派之首一直都是淨元派,如今虛空尊者隱世千餘載,才讓玄天派興起,成為新的宗派之首。
要淪實力,淨元派可謂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如若非要一戰,玄天派必敗。
無極掌門再三思量,態度明顯緩和幾分:“我可以給淨元派幾分麵子,但你們淨元派做事不能如此決絕,雲月輕所犯之罪對我玄天派影響重大。”
“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如若你們非要帶她走,必須廢去一身功法修為,還我玄天派一個交代。”
鐘穀長老欲要反駁,雲月輕抬手製止,“那我倒要聽聽看,我有什麼罪過?”
雲月輕不想讓兩派開戰,一但開戰即使贏了,損失也是不可估量的。
魏辛染眼眶通紅,望著雲月輕滿含失望,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般開口。
“你擂台比武重傷溫師妹,偷盜災民救命靈石,勾結魔宗嗜殺宗門靈獸修煉邪法,樁樁件件哪件不是你所為?”
“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何可辯解?”
“你瞎啊,擂台比武溫初檸給我下了潰靈散,肩膀上的傷口都腐爛了,你再看看你那親親師妹的身上,拿放大鏡都找不出來傷。”
麵對雲月輕直白的視線,溫初檸不敢直視,怯懦的往魏辛染身後躲了躲。
“偷盜靈石這個罪名更加搞笑,明明是守衛監守自盜,我好心補上靈石空缺,卻被反咬一口,如果不信,可以去補給閣查訊記錄,就能真相大白。”
被點名的守衛直接嚇得癱軟跪倒,不停地磕著頭,“小的知錯了,不該冤枉雲師姐,求掌門恕罪。”
“你先閉嘴,我還沒說完呢,你們說我弑殺宗門靈獸,修煉魔教邪法,幾個月前瘟疫爆發,害怕被傳染無人幫忙
我好心把自己的院子收拾出來,供靈獸隔離修養,瘟疫吞食靈獸血肉,被你們看了去,造謠我修煉邪法,如果不信,可以問飼獸場這件事的經過。”
“魏辛染,你真是說瞎話不打草稿,你說人證物證俱在,我倒是好奇了,這人證和物證在哪裡?”
“我……”魏辛染拿不出證據,一時之間有些難以啟齒。
“那我再請問,你們玄天派不分青紅皂白汙蔑我,是否也要給我一個交代?”
“簡直不可理喻,此事非你所為,又為何要認罪?可知因你賭氣,認下這些本不屬於你的罪行,
混淆是非,嚴重影響審判堂公正決斷,即便我玄天派不給你交代,也屬合理之舉。”
魏辛染依舊毫無愧色,振振有詞的指責雲月輕行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