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有點勉強,我還是繼續叫你師叔祖吧。”
雲月輕用旁光掃視著霄奕繞英俊的麵龐,內心又開始蛐蛐起這本書。
“魏辛染身為書中男主,還沒有霄奕繞帥,不知道女主怎麼就瞎了眼,放著好好的師叔祖不喜歡,偏偏當魏辛染的舔狗。”
“……可能是因為倒反天罡。”
“我滴媽!你會讀心術?”
“沒有啊,我剛剛和你說一開始星淵掌門,就沒打算立司落辰為新任掌門。”
“為為為……什麼?”因為心虛雲月輕不自覺的磕巴起來。
心中一個聲音呐喊:“我不叫喂,我叫楚雨蕁。”
“他曾偷學禁術,目無尊長以下犯上,被罰關進監管寺50年,出來以後近年來他確實收斂了許多。”
“所以你也認為,即使他犯過許多錯誤,而我身為女兒身,還是難以與他爭奪掌門之位嗎?”
“不,我從未如此想過,我認為無論男女,都應該享有公平的競爭的權利”
穿書以來雲月輕第一次聽到,這麼正直的話,一時恍惚,晃了晃腦子裡的漿糊,這才回過神來。
“師叔祖,其實我一直想問,星淵掌門遇難的原因是什麼?”
“此事說來話長,星淵掌門發現了玄天派的陰謀,因此玄天派的太上長老“延修”將他……滅了口。”
“但具體是何原因我也不清楚,畢竟我非淨元派之人,倘若你成功當上淨元派掌門,此事定會告知與你。”
雲月輕在腦海裡瘋狂搜尋,書中玄天派究竟有什麼陰謀。
“我槽了滴,這狗der作者,確實有說玄天派的陰謀,但是全書寫的都情情愛愛,坑沒填完就他爹的爛尾了,最後也沒講是啥陰謀。”
霄奕繞看著雲月輕煩躁的樣子,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雲月輕因為確定了星淵掌門的死訊,而感到傷悲,畢竟星淵是她的親生父親。
他懊悔的搖了搖頭,“抱歉,是我說的太直白了,事已至此,我定會幫你找尋事情的真相。”
“咕咕~”雲月輕的肚子不合時宜的響了兩聲。
“我有點餓了,咱們去寶香齋吃飯吧。”
麵對突如其來的轉折,霄奕繞的嘴角抽了抽,“好,我來帶路。”
去寶香齋的路上,雲月輕的腦子裡不停的報起了東北菜名:“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兒,燒花鴨,燒雛雞兒,燒子鵝……”
一個不留神,一名步履匆匆的女修,和雲月輕撞了個滿懷。
霄奕繞眼疾手快的攙扶住她,肢體接觸的瞬間,時間仿佛靜止。
他隻能聽到自己心臟亂跳的“砰砰”聲,仿佛隨時都能跳出胸膛。
雲月輕不解風情的開口:“也太小瞧我了,這點衝擊力根本用不著撫。”說罷豪放的拍了拍霄奕繞的肩膀。
女修見撞到了人,低下頭連忙道歉:“不好意思,我趕時間沒看清路,實在對不起。”
雲月輕一眼便認出了此人:“含香?”
聞聲含香抬起頭,“前輩是你啊。”
“你為什麼這麼著急趕時間?”
”前輩你不知道嗎?三宗七派開放了百年一度的神秘穀,此地寶物甚多,每個宗派的元嬰期與化神期的強者,都可以進入。”
“我雖然隻有築基期,但是可以爭取一下隨從的名額,不過名額有限我才如此著急,衝撞了前輩,實在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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