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事還挺多。
當然,也是有所發現。
先不說那黑色的詭異漂浮線條,就紅燈籠一事,已經牽扯到一些隱藏較深的陰謀了。
就是一日兩夜過去,該摸不著頭腦的疑惑還是摸不著。
這究竟是要作甚?
把這些魂魄困在燈籠裡,是為什麼做準備?
想不通,唐竹和馮麒放過了自己的腦子。
解清呢,就上一個副本的經曆,有自己的懷疑方向。
斂財、掌權、長生。
財不止一種。
正財、偏財;陽財、陰財。
如果不是財,就是為了權利。
權利和斂財,一般是不會分開的。
有了錢和權,就是長壽、長生。
自古以來,這種情況並不少見。
人心的欲望隻會越堆越大的,能經受巨大利益誘惑的人實在是太少。
那詭怪呢?
自然不可能,因為陰念滋養詭怪。
解清雖然正在猜想推測製造燈籠囚魂之事的疑點,卻並未忽視周圍的細微變化。
這條路,有這麼長嗎?
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裡,解清三人的警覺提高了許多。
走著走著,那種揮之不去的奇怪感,愈加明顯。
兩側的掛有紅燈籠的屋子,已經在解清三人身後了。
往前已經看不見燈籠的昏紅朦朧了。
而那如附骨之疽的陰寒卻逐漸加重。
馮麒走著走著,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雙臂。
他穿的也不算薄吧,怎麼這麼冷呢?
還有就是眼前這如同小時候看見是接觸不良的雪花點是咋回事啊?
“我怎麼感覺這條路越走越長呢?”
最先發話的還是唐竹。
“你彆說,我也有這種感覺。”
周圍實在是太安靜了,馮麒接過了唐竹的反問。
“冷嗎?你們倆眼前有沒有那種黑灰白的麻點?”
唐竹一時間沒想起來怎麼描述那小時候看電視接觸不良出現的畫麵。
“怎麼不冷!你說的那情況,雪花點,我也有!對了!解清,你有這種感覺嗎?”
馮麒抱著雙臂,一邊搓手一邊詢問一句話都沒接的解清。
“還好。”
這種陰寒導致的冷,解清這些年經受的次數不少,自然有了耐性。
至於唐竹和馮麒口中的雪花點,解清搖了搖頭。
他眼前隻有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