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盾大教堂內,光明神那張開雙手做擁抱世界狀的雕像下,穿著主教袍服的賈米爾正拿著光明教典虔誠的向著光明神做禱告。
而此時在他的身後禱告房間的門口,身著鎧甲的慧盾拄劍眼神冰冷的站在門口。
所有來此禱告的信眾都已經被驅離,此時的光明神殿內已經是空無一人。
在賈米爾主教做完禱告之後他將手中的教典合攏,而後轉身看向慧盾。
當看到就那樣拿著劍站在那的慧盾時他則是微微一愣,而後閉目做虔誠狀禱告了一番,而後才是對著慧盾微微躬身道:
“還請伯爵大人恕罪,您知道的,神職人員在禱告時是不能打斷的。
伯爵大人您請進。”
慧盾見到他邀請自己進來,他將手中的劍收回鞘中,而後不鹹不淡道:
“所以我沒有直接闖入進來。”
賈米爾聽後則是發出一聲苦笑聲,而後說了聲請。
賈米爾引領慧盾來到待客間,隨後二人相對落座。
“伯爵大人見到你安全回來了我也是非常高興的,隻是不知伯爵大人此次是遇到了什麼樣的危險。”
看著賈米爾臉上那真誠的模樣,慧盾的眼睛就是微微一眯,隨後他則是露出悲傷之態道:
“此次遇到的凶物太厲害了,我的老師包括那些忠勇的騎士全都戰死了。”
聽到他的這個回複,賈米爾先是一愣,隨後眼眶泛紅,也是露出一片悲傷之意。
隻是他這其中有多少是真心實意的卻是沒人知道了。
而在這時慧盾卻是又不經意間問道:
“如果不是主教您派遣來的光明騎士,我這次恐怕也是回不來了,隻是不知道主教您是如何知曉我的行蹤的。”
慧盾他也要確認,確認這次坑害自己的是不是麵前的這個老家夥,因為他知道他的敵人非常多,尤其是他那些兄弟。
而還在做掩麵而泣狀的賈米爾聽到這個問題也是微微一愣,而後帶著哭腔道:
“這還要多虧執政官托菲斯,是他來這次拜見我這個一心隻知道讀書的無用主教啊。
這都是我的錯,身為領地教堂的主教,連領地內出現了強大的凶物都不知道,我真是該死啊。”
賈米爾這話過後又一陣痛哭,而慧盾也是知道了自己需要知道的事情。
原來是自己領地的執政官托菲斯說出來的,同時他也想起自己之前跟托菲斯的約定。
不過他還是要去詢問托菲斯,或許這個家夥可能知道一些東西。
隨後他又是跟著賈米爾感傷了一番,不等賈米爾說些神神叨叨的話,直接來到禱告間虔誠的禱告了一番便離開了教堂。
而當慧盾離開之後,之前那一副傷感之態的賈米爾迅速消失,隨後一個陰狠果斷的賈米爾重新出現。
他叫來侍從,讓其將帶隊的騎士長喚來,他需要了解這次慧盾被救的全部過程和細節。
因為他不相信就憑借慧盾跟他身邊的幾個土雞瓦狗之輩可以從那藤龍枯木當中逃生。
當初他在發現那條藤龍枯木也是起了將其煉製成法杖的心思,不過真的跟那魔物交過手後他就知道那魔物的厲害了。
以他現在的實力根本就拿不下那魔物,那就更彆提慧盾這家夥能夠逃出來了。
而離去的慧盾亦然,他對自己導師的悲傷和那些死去的騎士的哀悼已經在之前過去了,此次他需要做的就是找出那幕後陷害他的人。
自然在這裡他的最大懷疑對象就是這位主教大人。
因為他的身份,他從出生開始就被王都內的紅衣主教視作汙穢,認為為了皇室的純潔必須處死還是嬰兒的自己。
而他也知道所謂的汙穢之言,隻不過是這些家夥為了參與王國政治的一個口號一個鬥爭借口罷了。
托菲斯是嗎?
“去將托菲斯叫來,我有重要政令需要他去執行。”
回到自己城堡的慧盾立馬讓人去將執政官托菲斯叫來。
此時的慧盾腦海當中回想著自己這位執政官的過往。
托菲斯原本是南方行省的一個不受重視的吏員,其政務處理水平頗高,因為不願成為貴族家臣而被打壓,後麵被他母親看上,便將其調任到了自己的慧盾城做執政官。
可以說在他的了解當中,這個托菲斯是一個能乾且不畏強權的人。
他的慧盾領地雖然說不上多繁榮,可是能有這一番安寧卻也是他的功勞。
要知道他沒來之前,慧盾城這片地區可就是混亂的代名詞,因為貧窮,在這裡每天都要上演刺刀見紅的事情,至於說小偷小摸那就更是不計其數了。
而他來了之後這些現象很快得到改變,雖然領地依舊貧窮,不過人們的道德水平呈直線上升,不但沒了打架鬥毆刺刀見紅,小偷小摸也是幾乎不見。
沒有了這些臟亂差,慧盾城的商貿也是比之前好了不少,不過政府每年的財政依舊還是入不敷出,每年還是需要他這個伯爵出錢來補貼。
沒一會兒那一直等待著慧盾召見的托菲斯就已經來到了慧盾的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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