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蕭頓有些興奮離開的背影,陳誠嘴裡也是不斷發出嘖嘖之聲。
之前還以為這家夥是一個心機boy,偷摸著給陰了自己一下,不過也沒成功就是。
而現在再看,這不妥妥一條舔狗嘛。
而對付舔狗的最好辦法就是,在他身邊說他舔的夠有力度,隻要舔下去你的女神終會跟你在一起的。
然而事實往往都是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此時的伊莎布爾看到陳誠那幸災樂禍的樣子就是氣不打一處來,直接伸手過去捏住了陳誠的腦袋,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怎麼你很高興嘛,給那家夥出主意來讓我難堪是不是。”
而此時的陳誠也是吃痛道:
“痛痛痛啊,你先把手放開,而且不是你先坑我在先的嘛,我這隻是禮尚往來罷了。”
陳誠從伊莎布爾的手中掙脫出來,用手揉了揉被伊莎布爾捏痛的腦瓜說道。
“你這小沒良心的狗東西,虧得我之前還為了給你補償,把我珍藏的那些高級鍛造圖紙都交給你看了。”
伊莎布爾則是沒好氣的罵道。
“哦,難怪之前找你的時候你會那麼爽快,原來是心中有愧啊,我還以為你轉性子了呢。”
陳誠也是撇撇嘴道。
“而且你也不要再想利用我或者是慧盾伯爵去將他驅離了,他能來到慧盾伯爵的身邊就足以說明一切問題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的父親可是一位戰功赫赫的侯爵,當年他這伯爵也是因為他父親的功勞才被賜下的爵位。
如今他來到慧盾伯爵身邊,成為他的近衛騎士長,那就說明他們家已經在陛下的授意下站隊了。
雖然他沒有以王國侯爵之子蕭頓伯爵的身份來到慧盾伯爵身邊,而是以皇家近衛騎士長的身份來的,可是同樣也能說明他和他背後家族的勢力傾斜。
隻要他不違反原則性問題,當然這個原則性問題的界限隻有陛下和伯爵能夠斷定。
隻要他不違反那麼他就不可能離開伯爵身邊。
而且現在的慧盾伯爵也是非常需要有人支持他的,所以他的這個原則性問題界限那麼就會被放的更低。”
陳誠麵色沉著冷靜的對著伊莎布爾分析道。
他還是念及伊莎布爾對他的恩情的,所以才會拆開了揉碎了講給她聽,就是害怕她真的犯傻做出傻事。
其實她之前利用自己這就是在犯傻。
或許現在的慧盾真實可靠可以給予他實實在在幫助的是自己,他現在很倚重自己,可以忍著得罪侯爵的風險偏袒自己將蕭頓驅逐。
可是等日後慧盾真的發展起來了,他需要向外尋求政治和軍事力量的幫助時,那時候的他恐怕就會記起這件事來。
到時候,自己有可能因為在他最弱小時幫助過他,他會念自己的恩,可是這背後引起這件事的伊莎布爾恐怕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這並不是陳誠要將慧盾想的有多壞,而是他想要登上那個位置這是他必須要有的一種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