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月靠著當當,擼著它身上的毛毛。
它成年了,可身上的毛毛不硬,可能這是它化形的緣故。唯有露出真身,那身毛的手感就不是很好了。
“你們調查我們?”陳銘終於按捺不住心底的疑惑與戒慎,看看鐘虹,又看著眼前這奇裝異服的女子,“我記得隻跟你們提了一下找過很多神婆神棍……”
說到這裡,他不由得望向自己的老婆。莫不是她說的?有必要說那麼詳細嗎?
這時,周郭激動的情緒稍有平複。男人的話讓她恢複冷靜,同樣疑惑地看著兩人,小心翼翼道:
“我好像沒說得那麼詳細。”
隻說找了很多大師。
麵對夫婦倆的質疑,鐘虹淡定如常,桑月更是泰然自若:
“你們既不是什麼大人物,又沒有億萬家財讓我騙,我為什麼要費儘心機調查你們?”
她言行坦蕩,看不出半點心虛的表情。
夫妻倆不禁對望一眼,雖然自己沒有億萬家財,可對於這些方士來說,世間還有比錢財更重要的事,比如命格。那位老人說了,她女兒是富貴長安的命。
“那您……”
桑月再次打斷周郭的話,道:
“我剛才說的那些話自有用意,比如,十六個人裡邊有兩位曾經問過周女士你,可願與你丈夫離婚?你拒絕了,你說他待你很好,你女兒不能沒有爸爸。”
嚇?!鐘虹驚詫地望向周郭,有這種事?周女士在她麵前可是隻字未提。
提及此事,陳銘心頭火起,麵露慍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