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有阿滿相助,桑月也不敢輕慢惡蛟的實力。
要知道,每次與它交手,她僅能傷及對方的幾處鱗片和一隻犄角。雖然成功阻止了對方的晉階,她也被對方揍得修為大跌,險些喪命。
吃一塹長一智,她能從廝殺拚鬥中吸取經驗。
那條惡蛟也一樣,後來的幾次晉階它都做了準備。可惜明槍易擋,暗箭難防,她每每在
沒入地底的絲線也半空中的那張天羅地網相連,就如同一把長槍被人握著插入地麵一般。
韓淩珵一聽到“承瑾”兩個字,心理滿是思念,忙伸手接了過來。
“多謝馮嫲嫲,我可是真的什麼都不會,隻學了一點點繡花。”言蓁蓁心裡清楚馮嫲嫲這話裡的意思,故意大聲道謝。
唐北雙知道他辦事迅速,但是沒想到竟然能夠超前這麼久的時間就做好預判。
結果倒黴的是,她今天穿的是帶點跟的鞋子,而鞋跟正好卡到了窨井蓋的縫隙中。
“一個留下趕車,一個跟車夫收拾殘局,力保裡麵那廝活著被送回安寧侯府。”言蓁蓁的疑惑沒有半分減退,如果是祖父的人,可其中一個,她竟有些熟悉之感,是怎麼說?
不過這隻是對普通人適用,眼前這家夥還不知道能不能算人了,自然不能套進去。
人都沒啥事,渣土車司機屁事沒有,吊車司機頭上磕了一個包,已經去醫院檢查去了。
唐北雙隻覺得身上的重量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再睜眼時,靳沉言烏黑的眼眸就這樣猝不及防地撞進了他的瞳孔。
明天若有人敢跳出來阻止或搗亂,他就可以亮出神紋師的身份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