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趙的,給小爺聽好了!”
“小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寶通縣縣丞,唐風是也!”
唐風豪氣乾雲,朗聲回道。
“唐風!”趙金武瞪起雙眼。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寶通縣的縣丞,竟然是一個如此年輕的小娃。
若是按照以前的大盛,想要考科舉當官,那至少都得有三十來歲。
如此乳臭未乾的稚子當官,也就是現在才有可能出現。
他冷笑一聲,而後笑著大聲勸說道,“你不過是那吳勉的棋子而已。”
“吳勉那老匹夫,簡直膽小如鼠,自己不敢上城頭來麵對本將。”
“竟然將你這個黃口小兒,推出來受死。”
“真是可笑至極。”
“更何況,你也不過是一縣丞,竟然讓你穿上甲胄對敵,這寶通縣可真是沒人了。”
“小娃子,你不過是那吳勉的棋子而已,你要是現在打開城門,本將答應饒爾等一命。”
“好好想想,可不要自誤。”
自古以來,誰都知道,攻城戰沒有破城之前,是最難打的。
士卒要打上高聳的城牆,那都是用人命堆出來的。
趙金武本著能騙開城門的想法,那就一定要試試。
萬一成了,那就能夠減少許多無端的傷亡。
“姓趙的,你就彆白費力氣了,你那點伎倆還騙不到小爺。”
“想要騙小爺開城門,想都甭想。”
“更何況,小爺與你這樣的賣國賊沒什麼好說的。”
“要打便打,費這些有的沒的心思,隻能彰顯你的無能。”
“你!”趙金武臉色黑得如同要滴出水來。
他沒有想到,那唐風竟然如此眼尖嘴利。
他冷哼一聲,“年輕人,莫要太輕狂,需知”
不等他說完,唐風就打斷了他,“不輕狂,那還叫年輕人嗎?”
“廢話可真多!”
說著唐風便跳下了城頭。
趙金武見狀,心中有一股無名之火升騰起來。
自己天天郡尉,竟然被一個黃口小兒給無視了。
簡直豈有此理!
他板著臉,惡狠狠地喝道,“狂妄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等到本將破城之時,便是你的死期。”
說完,他便調轉馬頭,回到了自己的營帳之中。
若非馬上就要天黑,他定然要殺進城去,將那叫唐風的黃口小兒碎屍萬段。
喝了一口悶酒,他大聲對帳外的副將喝道,
“傳令下去,明日一早就攻城。”
“是,將軍。”副將趕忙應下,便離開了帳外。
按理,行軍打仗期間,全軍不允許飲酒。
可趙金武很是好酒,特彆是心情不爽或者是極好的時候,都要飲上兩盅。
在他飲酒的時候,任何人都不允許進入他的營帳。
好在他還比較克製,隻飲上一兩盅便不再多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