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流氓地痞推著撞車正在撞牆,王懷安看著其他在旁嬉笑著看戲的眾人。
高聲喊道,“都彆杵在那裡。”
“給本老爺澆火油燒牆!”
“扔幾個火油罐進去試探試探。”
他話音剛落,看戲的一乾人等,都喝喊著動了起來。
一些人開始往圍牆上麵潑火油,而後用火折子將潑灑在圍牆上的火油點燃。
不僅如此,還將周遭不少廢棄的木頭,放在燃著火的圍牆旁邊。
另外一些人,在小罐的火油罐上,纏上浸過火油的破布。
用火點燃之後,而後用力的向著圍牆裡麵扔去。
片刻功夫,一根灰黑色的煙柱,在器械坊的圍牆邊衝天而起。
即便是趙金武,在城外都能夠看到內城中的這股煙柱。
見到煙柱嫋嫋升起,他不屑地吐槽道,
“這些牆頭草,見到本將軍破城門了,才開始行動。”
“真是好算計,我呸!”
就在王懷安指揮著手下賣力撞擊著圍牆時。
金員外此時也帶著三四百號人來到了器械坊。
看著王懷安還沒有攻破器械坊的大門,他不禁有些吃驚。
他以為這個時候,王懷安應該把大門撞開了。
除了家丁之外,他也是帶著一群地痞混子,而且同樣是簡易撞木與火油。
不得不說,這段時間的攻城戰,讓他們的想法都差不多。
畢竟攻城戰已經給自己打了樣。
要是照著學都學不會,那豈不是太愚蠢了。
王懷安看著金員外,與自己差不多的想法,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按理說,這個時候,這姓金的還在那年輕縣丞的宅院中才對。
“金員外,你不是應該去綁那縣丞的家眷嗎?怎麼會來這裡?”
金員外聽到他這麼問,早已想好了腹稿。
不假思索地回道,“王員外,咱們去晚了。”
“那小王八蛋的家眷,早就不在宅院中了。”
“已經人去樓空,啥都沒有。”
王懷安聞言,眉頭緊皺。
這不應該啊!
按照自己的猜測,縣丞宅院的那些人,應該會死守著酒坊才對呀。
“那酒坊呢?”
見王懷安露出懷疑的神色,金員外不假思索地回道,
“已經被他們給砸了。”
“啥都沒有,隻剩下一地的酒味,估計連那些美酒,全都搬走藏起來了。”
王懷安見金員外認真的樣子,不疑有他。
忍不住吐槽了一句,“這是便宜他了!”
“眼下就指望齊員外,將縣衙的那些家眷都抓過來當籌碼了。”
王懷安知道,今天這件事,一旦做了就沒有回頭路。
隻不過如今城門已破,寶通縣縣衙的那幫人,已經沒有活路可言。
他看向躍躍欲試金員外,“既然來了,那就乾活吧。”
“反正器械坊裡麵的那些寶貝,都不是我們能夠覬覦的。”
“若不是郡尉大人怕那年輕的縣丞,狗急跳牆,將器械坊裡麵的那些東西毀掉。”
“我們又怎麼可能有這等機會。”
金員外見糊弄了過去,趕忙點頭笑道,“王員外說得極是!”
他大手一揮,對身後的眾人開口道,“都愣著乾什麼,乾活了。”
而後他帶來的那些家丁與地痞流氓,頓時都學著正在破壞器械坊的那些人行動了起來。
看有著一丈多高的圍牆,金員外帶來的一個家丁撓著腦袋,對金員外開口道,
“老爺,咱們為何要這般憨憨地破壞圍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