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永強將話題引到臨畢業時的那些往事上,他說那時為了一個劉春韻,和鄭少波搞得很不愉快,他總以為她和鄭少波結婚了,可還是沒有在一起,多少有些讓人產生一種遺憾。
劉春韻說快彆提那點陳穀子爛蓖麻的事了,其實她能理解鄭少波的做法,和站長女兒結婚,有利於他事業的發展,假如和她結婚的話,那才不正常呢。
常永強有些氣憤,說鄭少波究竟是什麼人嘛,難道為了往上爬,斷然決然棄他人於不顧,實在讓人難以理解。他以後見了他的臉,非要和他爭論一場不可。
春韻讓他敞開心扉,各人有誌嘛,彆再和他鬨出些事端,就會失去同學一場的意義。
現在,她挺好的,自己賺錢養活自己,還可以周濟到彆人,體現一番女人的生存價值,哪裡就不好了呢?
常永強以班長的姿勢,關心地詢問春韻:“再談到男朋友沒有,憑你現在的實力,不會再找鄭少波那樣的人了吧?”
他會永遠對鄭少波心懷成見的,他想幫她揭開鄭少波的真麵紗,其實他就是一個不懂得感情和感恩的偽君子。
春韻苦澀地笑著,她不再想談論這個問題了,有時候覺得挺傷人的,隻能說是自尋煩惱,何必讓自己陷入愛情的泥淖中不能自拔呢?
也許,她一輩子都不會涉及個人感情了,她想做一點自己的事情,從而彌補一下自己空虛與薄弱之處。
她提示常永強,他現在成為國家乾部,以後還會升遷的,有了一定的實力以後,要行得端,走得正,要體貼百姓疾苦,同時也要幫助他們的那些仍然受苦受難的同學。
什麼是同學?就是幾年在一起讀書,一輩子都心心相印的人。
他聽說劉大慶的生活過得艱辛,父親老了,母親常年有病,還有一個弟弟一個妹妹,靠種幾墒薄田養活一家人,連個女朋友都找不到,這樣下去,他會很痛苦的。
常永強回想起那天碰到劉大慶賣笤帚,隻靠賣幾把笤帚能掙幾毛錢呀?
正在沉思之際,服務員的菜上來了,隻有兩個人吃飯,卻上來十幾樣菜,全是價格昂貴的。
看來劉春韻真的有錢了,假如要他買單,他還得重新想辦法,讓父母親把錢送到飯店。
春韻看見他為買單的事發愁,對他說,彆想太多了,這次就讓她買單,他隻要吃好就行了。
飯吃了很長時間,約有兩三個鐘頭,還喝了一瓶白酒,都有些微醉,話就越多了。
春韻紅著臉,問永強:“咱們怎麼能幫到劉大慶,讓他度過難關呀?”
常永強一時半會兒想不出來個好辦法,畢竟自己剛步入社會,還不曾乾過幾件大事,對她的問話,有些措手不及。
春韻說,看這樣行不,現在黃城城裡跑開了“招手停”,相當於大城市的公交車,客人一招手就停下來上車,極其方便的。
“招手停”共有四條線路。
他永強是交通局的,上麵又有他父親罩著,他想辦法搞到一個跑“招手停”的名額,她出點錢承包一輛“招手停”,讓大慶開始跑起來,興許能掙些錢的。
常永強聽了之後,覺得這個辦法好啊!
他可以向他們局長求情,幫大慶搞到跑路車的名額,讓春韻先出點錢承包一輛“招手停”,等大慶掙了錢再還她,也是挺好的事。
隨後,常永強又邀請劉春韻跳了舞,輕縵的舞蹈將兩個人的心拉得更近,繼而找到了從前相處的那種感覺。誰知他們以後又有什麼令人神往的故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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