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動情之處,蘇澤漆與林芫,不免又癡纏一番。
萬千愛意,都敵不過水乳交融。
隻是可惜,今日的放肆纏綿,也隻能迎來次日的訣彆。
……
天魔教內,賓客已經散去,白薇薇和柳青青已不知去向。
魔君連夜,發布魔弑血令,追殺蘇澤漆。
天底下,但凡天魔教勢力範圍之地,皆收到血令。
幻緲宗宗主打開血令,看清血令中的人像時,心中狂喜,火急火燎往天魔教趕去。
那日圍攻東水鎮,劉悍遁逃,正陽宗宗主王鷺記恨在心。
搞得三大宗門關係僵持。
此次天魔教少主婚宴,三大宗門隻是差人送了禮,宗主皆未到場。
魔君扶額,近些日子頭痛越來越頻繁,
“魔君,幻緲宗宗主求見。”侍衛來報。
魔君未抬頭,隻是輕輕揮手。
“讓他進來。”
片刻,劉悍迫不及待地進入殿內。
“參見魔君!”劉悍俯身向魔君行禮。
魔君半睜眼斜睨劉悍,指腹揉按太陽穴。
“你不是身體抱恙,今日來,又所為何事?”魔君語氣帶著輕蔑。
“在下前些時日,被一鬼物所傷,幻緲宗連著被那鬼物斬殺三位長老。”劉悍說得咬牙切齒,語氣中帶著悲憤。
“鬼物?天下間怎麼會有如此厲害的鬼物,莫不是劉宗主看走了眼。”魔君緩緩睜開雙眼,語氣冰冷。
“幻緲宗煉傀儡,我自小就與屍體和鬼物打交道,怎會認錯。
昨夜接到教主您的魔弑血令,我便馬不停蹄連夜趕來,願為教主分憂!”劉悍循序漸進,一步步引入正題。
“哼,分憂?你能本君分什麼憂!”
“啟稟教主,昨日我看了魔弑血令,裡頭的畫像和那鬼物一模一樣!”劉悍加重語氣,眼神中透出幾分陰鶩。
“你說的可是真的?”魔君將信將疑,雖不信鬼物有這麼大的能耐,但也料定劉悍不敢騙他。
“千真萬確,那鬼物就在東水鎮,如今東水鎮異常詭異,陣法壓製力驚人,且還有隻龐大無比的石頭怪守護。”劉悍抬起頭來,目光直視魔君。
“哼!有意思,那本君倒要去混混,是什麼樣的鬼物,有如此本事!
公然搶親,挑釁天魔族的尊嚴!”魔君站起身來,麵帶怒色,揮動廣袖,氣勢強大。
“在下願為魔君開路!”劉悍俯身行禮,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
蘇澤漆與林芫在房中又是一夜,直至金雞破曉,林芫才躺在蘇澤漆懷中,沉沉睡去。
蘇澤漆摟著懷中柔軟,接連折騰兩日,卻依舊精神抖擻。
想著今日林芫就要離去,更是睡意全無。
他查看係統給的任務,現在任務數量減少,難度越來越大。
等林芫一走,他就得趕回東水鎮,前日離開得匆忙,還未將五彩瑤靈安放妥當。
淨化不死城的煞氣,也需要古青滄指點。
等到正午時分,蘇澤漆才舍得讓林芫起床。
馮妙昨日見林芫穿的侍女裙衫,晚上專門送來兩身嶄新的羅裙。
藕色羅裙上身,蘇澤漆雙目泛光。
“我今生何德何能,竟能得芫兒青睞。”蘇澤漆唇角上揚,目光滿含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