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埠貴脾氣這麼暴躁也不是因為彆的,隻因為王廚子也住在帽兒胡同。
這就像上回賈東旭辦酒找王廚子掌勺一樣,那個時候是何雨柱已經跟賈家成了仇家。
要是沒鬨矛盾,院子裡有廚子你不請,反而請外麵的,那麼何雨柱得連賈家跟王廚子一起怪上。
那就屬於王廚子撈過界了。
如果何雨柱沒留意,就接了這單活計,那也就等於砸了王廚子的牌子,跟王廚子結仇了。
肚量大點的解釋一下就行,但要碰到氣量小的,說不定就會記恨一輩子。
不管剛才那戶人家跟王廚子啥矛盾,反正何雨柱是不想摻和。
這段時間的四合院跟軋鋼廠都是平靜,不過所謂平靜就是用來打破的。
隨著天氣回暖,半島那邊卻是又亂了起來。
洋鬼子總歸感覺就這樣認輸丟臉,又壓上一大把籌碼想著再賭一次。
總歸在這樣的時候,人心總有點亂。
所以上麵準備處理一批王八蛋,不管是殺雞儆猴,還是跟民眾表決心,總會是公開的。
也就是如此,姓黃的就安排到了南鑼鼓巷這邊。
他畢竟原來是南鑼鼓巷的混混嘛!
這玩意是讓大家都過去看的。
一個是讓大家有仇報仇,有冤申冤。
另一個也就是為了震懾。
一般這種情況,除了真有仇恨的,也就是有閒工夫的過去看看,然後回來跟大家說說。
但這次不同,這次處理的人姓黃,原來是南鑼鼓巷這一片最大的流氓頭子。
所以這回四合院裡很多人都過去看熱鬨了。
等到了現場,何雨柱抱著雨水,卻是迎向了衝進去仔細端詳的許富貴問道:“許叔,真是咱們街麵上以前那個姓黃的?”
許富貴麵色沉穩的點點頭,卻是把何雨柱拉到一邊低聲說道:“彆亂說話,這家夥徒子徒孫不少,說不定人群裡就有呢。”
何雨柱上輩子沒關注過這個,他也知道像那些地痞流氓,後來都是被一掃空。
就算偶有漏網之魚,也是會夾著尾巴過日子。
但許富貴卻是沒那個預見性,所以他謹小慎微也是正常。
何雨柱笑著點點頭說道:“我就站邊上看個熱鬨,再說我都沒怎麼聽過他。”
許富貴神色稍緩,沉吟著說道:“你們小年輕沒聽過正常,這家夥原來跟小日子混過,後來傅司令過來後,這家夥怕被收拾,就不怎麼露麵了。
都是由他幾個乾兒子露麵。
光頭時候,這家夥幾個乾兒子惡心事也乾了不少。有今天的結果,該!呸!”
許富貴說這個話的時候,雖然壓低了聲音,但話語裡的仇恨卻是顯於顏表。
他讓何雨柱彆去湊熱鬨,但他自己卻是要上去確定一下才放心。
這也說明,原來這個姓黃的,還真招人恨。
下麵的喧鬨聲,上麵的宣讀罪狀聲交雜在了一起。
等到上麵宣布讓姓黃的一批人全部吃花生米時。
全場傳來了叫好聲,鼓掌聲,還有喊老人家的聲音。
隻是這一刻,在95號四合院後院,聾老太太正一個人坐在了房間裡抹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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