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撇嘴道:“估計信到那,年都已經過了。
不過你想加就加吧,反正他也不會回來。”
“都怪伱,你早點提醒我就好了。”雨水把所有責任全推到了何雨柱頭上。
這個鍋,何雨柱不認也得認。
雨水還在後麵加了一句~“爹,女兒會寫信了,……女兒想你!”
這玩意,何雨柱認為這跟雨水的特點完全匹配。
無齒嘛。
剛在在郭家吃糕點的時候,也沒見她想起誰。
這就是兄妹倆合夥坑何大清,誰讓何大清到現在的過年錢還沒過來的。
何雨柱不知道的是,自從他們兄妹把要錢的事跟何大清擺明後,何大清每個月寄錢,都得跟白寡婦鬥智鬥勇。
為了這個事,已然不知道打了幾架了。
就像前幾天,何大清又跟白寡婦打了一架。
因為何大清想寄二十萬過年錢回來,被白寡婦發現了。
這次打的狠,白寡婦被何大清抽了一巴掌。白家兩個小崽子,一個人抱住何大清一條腿就咬了一口。
並要何大清滾出白家。
氣的何大清直接搬到廠裡宿舍住了。
何大清第一次產生了當初選擇錯誤的想法。
這段時間,白寡婦正在哄著何大清回家呢!
要是沒何大清,現在白寡婦名聲也臭了,也沒哪個男的如何大清那樣好哄,還像何大清能掙錢。
要是何大清真下定決心,離開保定。
那白寡婦除了半掩門一條路,也是沒彆的活路了。
為了哄何大清,白寡婦也不知道怎麼教訓兩個小崽子的。
寒冬臘月,讓兩個小崽子跪在了何大清宿舍的門口。
這玩意,怎麼說呢?
沒什麼大用。
何大清要是心疼孩子的人,當初也不會被白寡婦忽悠到保定這邊。
如今他算是“看清了”白寡婦的真相,卻是從心底裡對白寡婦產生了厭煩。
特彆是他看到白家兩個小崽子眼中掩飾不住的仇恨,也是清楚,指望這倆人給自己養老送終,就是糊弄傻子。
於是一切事情就這樣僵持住了。
正在這個時候,雨水操刀的這輩子頭一封信就到了保定。
正在年前。
這點是何雨柱判斷失誤了,兩地有鐵路,信件流通還是很快的。
何大清麵對著廠裡的一個領導,據說是跟白寡婦沾親帶故。還有哭哭啼啼的白寡婦,以及跪在地上的白家兩個小崽子。
領導勸道:“何師傅,按關係來說,我得喊你一聲表姐夫。
你看看,我表姐一家都這樣了,就著台階你就下吧!
都是一家人,孩子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不必要跟他們計較。
說到底,你跟我表姐是領證的,你們是夫妻。”
何大清舉著手裡信件冷笑道:“我沒說不認夫妻。但我兒女在四九城,我也要管吧?
我跟你姐就是搭夥過日子,將來我也不指望你們姓白的養我何大清。
所以,我的工資得我做主。
不然,咱們就犯不著互相勉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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