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聽到保衛科過來報信的,感覺天都塌了。
說實話,今天秦淮茹是很高興的。
家家都在置辦年貨,而賈家易家也不能免俗。
在這個上麵,秦淮茹不傻,自然跟著易中海一起出去。
總歸是秦淮茹想要什麼,易中海就買兩份。
除非易中海身上的票據不夠,那也是緊著賈家先來。
兩人就像一對老夫少妻一樣和諧。
二人去了商場,去了供銷社,也去了菜市場……
等到回來的時候,大包小包,剛到門口,秦淮茹才跟易中海稍稍的錯開了身位。
閆埠貴看著這一對不要臉的家夥,心裡有氣,說話也就沒給麵子了。
閆埠貴冷笑道:“老易,東旭媳婦,你們今天倒是大方啊?”
秦淮茹現在債還完了,腰也直了,說話也大聲了。
卻是也陰陽怪氣的對著閆埠貴說道:“閆老師,總不能和尚看不得人家吃肉吧?
我一不偷,二不搶,花真金白銀去市場買來的。
怎麼?這也有閒話?”
自從上次棒梗在院子裡被閆埠貴冤枉後,秦淮茹對閆家是真有氣的。
以前一直忍著,現在秦淮茹感覺自己站起來了,肯定不能忍,或者說反應還更敏感了一些。
卻不料閆埠貴也不氣,也不鬨,反而是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說道:“淮茹,我可沒彆的想法。
就是你都這麼大方了,怎麼不管好你家棒梗呢?
剛才軋鋼廠保衛科來人,伱家棒梗溜進軋鋼廠偷肉,被保衛科給逮了。
據說,所裡也去了人。
你家婆婆已經趕過去了。
嘖嘖嘖,搞不好就要送到那個叫什麼來的,少年……”
“咣當”秦淮茹直接連人帶東西全部摔倒在地,臉色刹那間就是煞白。
她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閆埠貴,閆埠貴眼神也不躲閃。
反而高聲說道:“我讓院裡孩子們到各個地方去找你們了。
你們路上沒碰到啊?”
秦淮茹這才相信閆埠貴說的是真的,她慌亂著用雙手撐在地麵想起來,卻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死活起不來。
“唉……唉……唉……”秦淮茹無意識的哀嚎了起來。
易中海這時也被這話打擊的懵逼了,都顧不得詢問閆埠貴詳情,連忙先上前扶著了秦淮茹。
秦淮茹猶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希望,直接一把把住了易中海的褲腰帶,就那樣依靠在易中海身上。
她喘著粗氣,茫然四顧,終於好像想起來什麼似的,她抬頭仰望易中海,雙眼通紅,一顆顆眼淚就不要錢似的滑落臉頰。
秦淮茹開口哀求道:“中海,救棒梗,救救棒梗。”
這個時候,易中海也顧不得秦淮茹喊他什麼了。
他費勁的一隻手穿過秦淮茹腋下,托著秦淮茹往上站。哪怕手這個時候握的地方不對,他也顧不得享受。
隻是一遍又一遍的安慰道:“淮茹,彆怕,咱們先把東西歸置好,然後馬上去廠裡看看。
應該沒事的,應該沒事的。……”
而這個時候的保衛科,卻也是熱鬨非凡。
賈張氏正癱坐在保衛科門前撒潑打滾呢!
賈張氏這回很講規矩,一開始來的時候,並不是撒潑打滾,而是逮著了棒梗狠抽了幾巴掌。
當然,是抽的屁股。賈張氏這點小聰明還是有的,邊抽邊罵的是棒梗貪玩竟然玩到軋鋼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