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店門口分彆,
老路回去的一路上,就感覺嗓子癢癢的,相當惡心的樣子。
他始終忘不了何雨柱那副強忍著笑容的嘴臉,
這玩意,奇恥大辱啊!
對於彆人來說,這可能就是吃飯上當了一次。
大不了扣嗓子吐了,漱個口就結束了。
大不了下次不去唄!
但對於老路來說,這真就是奇恥大辱。
彆忘了他是乾什麼的,情報工作出身,甚至為了選這家飯店跟何雨柱談話,他還調查過館子裡的職員。
都是身家清白,貧下工農出身的老四九城人。
也就是在南鑼鼓巷街麵上住了幾十年那種,
也可以說,他什麼都查了,就是沒想到身上有病這一條。
這玩意,老路同誌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怎麼碰到何雨柱,他就不由在一些生活常識性問題上麵出毛病。
這讓老路感覺到了深深的沮喪。
但他還沒辦法怪何雨柱,所犯的兩個錯誤,要麼就是他把事情想的太複雜了。
要麼就是他沒注意細節。
這對於老路同誌來說,這是不能允許的錯誤。
這種事怎麼說呢?
老路同誌自己總結是“生於憂患,死於安樂”,太平日子過久了,少了解放前那種警惕心理了。
所以老路同誌一直強忍著惡心。
對他來說,這不是惡心,這是他可以引以為戒記一輩子的事情。
隻要他不吐,他以後吃飯就會想起今天,那這個教訓,他就不會忘記。
這就是“咱們”自己同誌的信念。
從早幾十年“咱們”成立,一開始咱們什麼都不專業,也就是因為有這個狠心,所以才能發展到現在。
不敢直麵自己錯誤的人生,那注定是失敗的。
對於群體來說,也是如此。
而何雨柱是真沒想那麼多,
關鍵是他沒想到等到吃完了,會碰到廚子脫褲子抓癢那個場麵。
惡心也就是見到了,沒見到,那也就正常的過去了。
再說何雨柱去的時候,那菜都已經上桌了。
何雨柱要是提不吃,提換地方吃,那說不準老路還會多想什麼。
何雨柱現在根本就沒想老路同誌會不會記恨他的問題。
而是想著老路說的那個他認識的“自己人”。
等回到家門口,他想的最有可能也就是郭書苗。
年輕人,思想多變一些,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隻是等他推開院門,聽到家裡傳來的歡聲笑語,何雨柱不由麵色古怪了起來。
他也沒想到,怎麼會是她?
真就想破腦袋都想不起來的人,何雨柱真就沒想到竟然是冉秋葉。
關鍵還是那些前世記憶,把何雨柱對於冉秋葉的印象已經定型了。
何雨柱現在腦子很亂。
他站在車棚裡,思慮的卻不是這輩子的事情。
而是上輩子。
他在想著上輩子冉秋葉的突然失蹤,到底是後來倒黴了,還是也像這輩子一樣呢?
或者更直白一些,就是冉秋葉是不是一開始,就是為老路那邊工作的。
隻是因為他上輩子是傻柱,所以沒資格接觸不到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