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苦著臉說道:“師父,真不是我不幫忙,
師娘現在不在,我說話您也彆怪我。
師娘太寵小二了。
哪有他出去跟胡同裡孩子玩耍,師娘都不許他去的?
這也就小二孝順,要換我的性格,……”
王福榮一個瞪眼,何雨柱立馬閉嘴。
不過王福榮反應過來,卻也有點臉紅。
他們夫婦對小二這個上麵,的確是管的太死了。
王福榮含糊道:“這不是怕彆人家孩子帶壞小二麼,現在外麵那些孩子,都是吃飽了撐著了,三天兩頭打架。
就小二那個性格,出去肯定受欺負。”
王福榮越說聲音越低,他也知道孩子要長大,性格要獨立,必然要有自己的社交圈。
但這老兩口,就是在這個事上麵放不了心。
自從小二上班後,何雨柱跟三師兄在這個上麵,都已經提醒過老兩口多少回了。
每回老兩口都是答應的好好的,但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聽是聽了,但還是行事依舊。
何雨柱看看門外,又偷看了一下王福榮臉色,眼見師娘不在,師父臉色還好。
乾脆他就下了個狠藥說道:“師父,您知道我去年給小二介紹了幾個?”
“不就帶到公園那一個麼?
那個也不是你的功勞,彆往自己臉上貼金,那是雨水她嫂子的功勞。
你們啊,除了吃飯喝酒,其他啥都不管。”王福榮語氣裡滿滿的抱怨,也是滿滿的不見外。
何雨柱豎起四個手指頭咬牙說道:“四個,至少四個。我把我身邊有姑娘的人家,基本上都問遍了。
結果人家過了一打聽,說我弟最愛在家裡繡花。……
直接在這個上麵就黃了!”
“放屁!”王福榮被何雨柱一激,差點在大年初二拍了桌子。
何雨柱敢說就不怕老頭生氣,他就低著個腦袋,等著三師兄去擦屁股。
三師兄一看這情況,也是抓抓腦袋,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師父,柱子說的是真的,我那邊也介紹了幾個,
雖然沒柱子那邊說的直白,但意思也是差不多。”
兩個最親的徒弟都這麼說,讓王福榮不得不接受現實。
他的臉直接垮了下來,屋裡氣氛沉默了片刻,這才低聲說道:“這事,其實我也知道,有街坊是說過有人打聽小二的情況。
人有百心,有給小二說好話的,自然也有看不得王家好的。
這人心啊!唉!”
“師父,打鐵還需自身硬。
我跟三師兄去年就叮囑您跟師娘那些話,您二老是一句沒聽進去。”何雨柱說話的語氣,就是跟自家老子的吐槽。
卻是把王福榮懟得一句話都沒有。
三師兄這個時候又出來打圓場了,卻是開口說道:“這也不能怪師父師娘,小二前些年身體弱。
這上麵就疏忽了。
現在跟小二那一班大小的,也早就成家立業了。
讓小二跟一幫十七八歲孩子出去胡鬨,彆說師父師娘不放心,就是小二自己,估計也不樂意去。”
這玩意,話一句沒錯,但何雨柱還是白眼不斷。
師兄弟二人一個當好人,一個當壞人。
結果好人全被三師兄做了。
但卻是沒辦法的事,就年齡跟地位,也是何雨柱當這個冒失鬼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