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義每多屠狗輩,何雨柱現在終於理解了這個意思。
就像現在的他,哪怕他知道答應了這個事情,就是給自己迎來了一個大麻煩。
但基於普通百姓的善惡觀,何雨柱是覺得對方為國流過血,為老百姓賣過命的,要不幫一下,何雨柱自己都覺得過不去。
何雨柱感覺到了牙疼。
他現在也跟老路一樣,臉色相當難看了起來。
他有心拒絕,說出來的話,卻是另一個意思。
何雨柱問道:“現在那位有沒有被牽連上了?你準備怎麼隱藏他的行蹤?”
老路先是搖搖頭,然後也是壓低聲音說道:“我們準備讓他回老家。那邊有他們老部隊的駐守,回老家後讓老同事接走了,也是很合理的事情。”
何雨柱咬了咬,卻是說道:“這個事我就當沒聽到····”
老路麵露失望,但何雨柱話又接著說道:“不過要是您這邊安排個什麼人去農場那裡住一段時間,我也不好問。
畢竟我們那裡隻是個小小的農場,肯定要配合上級領導的工作。”
說罷,何雨柱對著老路眨了眨眼睛。
老路秒懂。
這種事何雨柱能做的,也就是如此了。
像老路這種特殊部門的領導,安排個什麼人去農場,何雨柱這樣一個小處長肯定是不好問的。
隻能讓那位待在那,好吃好喝供著。
至於對方是誰,身上有什麼問題,何雨柱這樣一個小人物,不知道也是正常。
嗯,很合理的事情。
當晚,一輛小車就送了一家三口,到了農場後麵的宿舍區。
單門獨院,原本是何雨柱為自己準備的住宿。
當初何雨柱就預備了如果南鑼鼓巷的舒適圈崩盤,他就直接帶著老婆孩子躲到農場的……
一對頭發花白的老夫妻,一個十六七歲的大丫頭。
整的就像是爺爺奶奶帶著孫女一樣。
何雨柱是沒去見過。
那邊有什麼需求,都是那個叫小白的丫頭拿錢票讓郭書苗她們代買。
其實這個上麵,沒何雨柱想的那麼複雜。
農場保衛科是老路這邊安排的,辦公室裡除了一個郭書苗,其他也是老路安排過去的人。
關鍵人家理由相當合理,為了保護外貿科研這條線嘛。
像是原本有一些玩具廠以及街道,在這邊有兼職的辦事員,都是求之不得能有人替代他們。
誰也不想好好的城裡不待,突然哪一天就讓他們在農場轉正了。
所以老路那邊派人到農場,是大家都高興的事。
也就是從這個時候起,何雨柱對於農場的規劃,算是補上了最後一環。
以後這家農場,就是一個正規的廠辦附屬農場了。
一件事接著一件事,何雨柱不想忙,但很多事情卻是耽誤不起。
就像小錢老師的問題,何雨柱騎著車在前麵,後麵帶著個毛頭孩子。
小錢老師帶著他媳婦,手裡提著個花布包裹。
要不看小錢老師身上的衣著,以及他臉上的儒雅神色,還以為是誰家小夫妻回娘家。
何雨柱邊騎邊說道:“錢老師,那邊我已經聯係好了。
不過你們夫妻要做好吃苦的準備。
鄉下的學校教學,可不像四九城裡麵那麼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