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那少爺當天拋棄她讓她斷後,自己先跑路了,不知道現在在哪。
林峰想了想,開始用手中墨筆慢慢地一筆一劃的寫。
前世自己寫字就是抄抄字,寫得快但是醜的他自己有時候都認不出來。
以原身那隻認得字,卻無法造句的水平來看,比自己還拉。
歪歪扭扭寫著和螞蟻亂爬一樣的字,林峰隻想說這墨筆還真不好用,比起毛筆都難用。
好在字還是認得的,不至於認錯。
“這可是北宋婉約派的巨擘,柳永柳三變的名詞啊,這不得把你們這些土著吊起來打,我就白瞎了這穿越者的名頭。”
不多時,就有公子哥寫好,快速上前交給了侍女。
侍女看了看,發現還不錯,給月姑娘看了看,見月姑娘點頭同意,就高聲念了出來。
“這是寫給月姑娘的詩,名叫思月,作者陳飛
月掛天中照四方,愛情如水潤心房。
銀輝灑滿相思地,共賞嬋娟情意長。”
“好!”
“好一個銀輝灑滿相思地,共賞嬋娟情意長!”
“不錯啊,陳少功力大有長進!”
“哪裡哪裡!”麵色白皙的陳少立刻謙虛的對四周拱了拱手。
“切,不過是找趙書生提前寫好的,有什麼了不起的,誰還沒找過趙書生似的!”一名林峰隔壁的公子哥有些不爽,立刻把自己手裡寫好的詩也交了上去給侍女。
侍女接過,先看了眼,隨後給月姑娘看去,見月姑娘點頭這才道:“這次依然是寫給月姑娘的詩,名叫伴月,作者楊蒙
月色皎潔映窗前,愛意濃濃滿心田。
願得佳人常相伴,共度良宵月下眠。”
“好!”
“厲害啊,楊少這功力可絲毫不遜色陳少!”
“哈哈楊少你這詩也太露骨了一點吧,月下眠月下眠,哈哈!”
……
眾人紛紛點評,都覺得兩首詩不錯。
陳少和楊少兩人也是雙目四射,針鋒相對。
之後又有不少詩詞登場,但大都是寫給月姑娘的,並且大都沒有念出來。
少有寫給風、花、雪的,但至少也有那麼三五個。
至於梅蘭竹菊就慘多了,在花魁月姑娘麵前黯然失色,隻能充當陪襯和背景板,光芒全部被月姑娘蓋住,幾乎無人寫給她們四個。
隻有一個打油詩上場了,寫給菊姑娘的,侍女見到差點沒笑出聲,也沒有給菊姑娘看,而是先給老鴇看,這就是次牌和頭牌的差距。
見老鴇點了點頭,侍女立刻高聲念出:“這次是寫給菊姑娘的詩,名叫色菊,作者雷斌,
秋風簫澀色,路遇一菊花。
手指往裡戳,菊花往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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