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州府大勢力之間的對決都水深火熱到這種地步了嗎?
連清河郡的郡守府和他飛鷹堡都要陷入其中。
不過沒辦法,他必須依靠秦家才能反抗馮起,否則這輩子都翻不了身隻能給彆人打工。
雖說給秦家也是打工,但秦家遠在州府,距離他這飛鷹堡有一千二百多裡,根本無力遙控這麼遠的地方。
隻能讚助他來牽製馮起,好讓馮起分不了身無力給他嶽父輸血從而對抗秦家。
主要還是馮起發展太快,引起了秦家注意,不得不采取措施來限製馮起。
州府有兩波勢力,知州和軍司馬,一個管政治一個管軍隊,而通判又是知州的副手,自然是知州一方的人。
雙方在州府鬥的勢同水火,整個清州的大小勢力也都彆想獨善其身,甚至雙方連黑巾軍都不怎麼去管任由其發展,搞得三個郡都被黑巾軍禍害了不少地方。
“那我就替犬子謝過秦家主和秦兄了!”鷹搏達將寒月劍放回劍鞘,又放入劍盒,讓小廝抬到一旁放好,連忙謝道。
“唉,謝什麼謝,以後大家都是一家人了。”秦兄意有所指道,這兩萬兩可不是白送的,以後得要這飛鷹堡出大血,馮起敢要七成,他們秦家就敢要八成。
擺了擺手,秦兄表現的極為大度,隨後又陰陽怪氣地對陳大人道:“對了,這馮郡守,又托你們送了什麼禮來,讓我們見識一下啊?”
說完他瞥了瞥陳大人和林峰幾人,見沒有包裹之類,聳了聳肩道:“這馮郡守還真是沒有禮數,送禮都不周到,怪不得武功也練不成氣候。”
陳大人手心緊捏,想要發作還是壓下來了。
他們是來敲打的,哪裡是來送禮的。
送的禮也是羞辱鷹搏達的。
“我看,不如來個比武助興如何,這可比送禮有意思多了!”秦兄喝了口酒提議道。
“哦,怎麼個說法?”
“我東洛國立國前夕,有莊項舞劍,給洛帝助興,次日洛帝一戰而大勝,今天何不請郡守府的諸位,來和我手下比比武,給鷹堡主祝壽!”秦兄笑道。
“也是,如此盛事怎能少的了比武!”
“我們都是武者,要什麼禮,還不如一場比鬥痛快!”
其他勢力的也都紛紛嚷嚷道。
顯然,都看到郡守府一方弱勢,趁機痛打落水狗呢。
平時姓馮的郡守派人到處搜刮錢財,很多門派和勢力都遭了殃,顯然看不慣郡守府。
聽到姓秦的這麼說,陳大人也是無奈地歎了口氣。
這麼多人看著,如果他們不出戰,豈不就是認慫,打的就是馮郡守的臉。
“好吧,不過點到即止,不知鷹堡主如何看!”陳大人還是同意了。
“嗯,很不錯,我兒最近修煉的橫練硬功鐵猿功頗有長進,讓他也來給諸位同道瞧瞧,也好指點他一番!”
鷹搏達讓一名小廝趕緊去通知。
秦兄也開始讓身後兩人出戰,不是八品巔峰,但也是八品中不可多得的好手,並且均練有橫練功夫,氣勢逼人。
陳大人歎了口氣,瞥向了許強和張正,讓他倆自己選人上去打。
許強隻能看向鐵柱,鐵柱天生神力,又練有鐵石身這門下乘橫練硬功,要比林峰這個初出茅廬的強多了,就算輸了丟臉也不會丟太多。
張正則是找上了周屠,張義是自己的親侄兒,他也不忍心見到親侄兒挨打。
四人選好對手,就剩下鷹搏達的大兒子來選對手了。
不多時,鷹搏達的大兒子鷹凱進入了正堂。
一米九的身高和他老爹幾乎不相上下,少年禿頭,臉上疤痕不少,皮膚古銅色,肌肉凝練至極,昂著腦袋幾乎用鼻孔看人。
“貴公子真是一表人才,神勇有力啊!”秦兄看著鷹凱的相貌和體格,有些言不由衷的讚道。
他秦家派了一位旁係女子來和飛鷹堡聯姻,結果長得這鳥樣,幸好他沒有讓自己女兒來聯姻。
否則得哭死。
這世界不止看武功的,也看外貌,比如那馮起,就是翩翩俊公子,這才能被清州軍司馬的小姐給看上,從而入贅扶搖直上擔任了郡守。
雖然資質差點,但長得帥也不是沒有翻身的可能。
“爹,找我何事!”鷹凱根本沒把其他人放在眼裡,一心想要練武,成為年輕一代的領軍人物。
以後好繼承飛鷹堡,帶領飛鷹堡成為清州的大勢力。
鷹搏達將比武之事告知了鷹凱,他滿臉欣喜。
雙眼看向了郡守府的七人,尋找著對手。
立刻就看上了林峰。
因為林峰是其中最年輕的。
五人裡,陳大人是五十多歲的老人,許強、張正都是四十多歲半截身子埋土裡的小老頭。
畢竟是高武世界,這些人大都也是練外功為主,導致精力消耗過大,身體不堪重負,看起來四十來歲就和老頭子一樣了。
雖說有些人練有吐納功、聚氣功等下乘內功,但品級太低,內力也不算精純,遠不如林峰這種內力精純雄厚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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