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黑哥臉上變幻莫測的神情。陳飛心裡有些好笑。他盯著對方雙眼坦誠的說道。
黑哥想來你也知道,我是昨天剛來的,對於咱們這寨子裡邊的情況,也不是很了解。關於桶哥的事兒,我想您可能也聽說了。確實,桶哥對我很是欣賞。但要說《投名狀》什麼的,我暫時還沒聽說,我昨天和第一堆兒確實有些爭執。但是更多的隻是看不慣他欺負人而已,要說什麼深仇大恨那是沒有的。就這麼點兒小事兒,我犯不上去把人給打弄死。
再說了,黑哥,我在寨子裡待著,也不能是一天兩天,我要這麼明顯的就把地墩給弄死,以後的日子我還怎麼混呢?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黑大個摸了摸後腦勺,心裡一想,這陳飛說的確實也在理。可是自己帶著這麼多兄弟圍了過來,要是被他這三言兩語的就給勸退了。多多少少在臉麵上也有些掛不住。
但是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你看陳飛這個態度。要是強硬的和對方動手,也有些說不過去,倒真是陷入了一個兩難的境地。
可就在黑大哥猶豫的這會兒功夫,他帶著的人後邊,突然發生了一陣騷動,有好多人圍了過來。大聲的喊著砍他,砍他。今天絕不放走一個。
就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到底出了什麼事的情況下,就聽見外邊站的人,哎呦,哎呦,劈裡啪啦倒了好幾個。剩下那些有的機靈的。順手拿起手邊能用的武器,反手就和湧過來的人打在了一起。
陳飛一臉懵的看著四周,不明白出現了什麼事兒,可不想他麵前這個黑哥。卻突然反應了過來。看著陳飛。冷笑的說著。
姓陳的,你小子夠陰呐。這邊兒故意拿話拖著我,那邊兒就去找人搬救兵去了。你的救兵都圍過來了,看來這桶哥對你,也是相當重視啊。沒彆的了,既然今兒個大家已經動起手來了。那咱們哥倆也彆閒著了,就此比劃比劃吧。
不是,這不是我,黑哥。
陳飛原本還想解釋兩句。可是黑大哥哪裡還容他說話的功夫,順手從腰上扯過一根麻繩,照著陳飛的脖子,就繞了過去。
陳培想往後撤步,躲開這根繩子,但是身前身後全都是人,外邊的人往裡擁,裡邊的人往外擠。擠來擠去,亂成了一鍋粥,根本就動彈不得,四處都是人,陳飛後退了兩步,卻是一點兒都沒退過去。
可這猶豫的檔口,黑哥手上的繩子,已經纏在了陳飛的脖子上。隻見他雙手麵前一交叉,用勁往裡使勁兒。陳飛霎時覺得一陣窒息,眼前金星亂冒。
他在使兩下勁,自己就得交代在這裡。陳飛心裡暗暗想著,若論真功夫,這黑哥絕對不是自己的對手,可是他剛才貿然出手,搶了先機,自己又一味的退讓,反而被對方得手,真的因為一時疏忽,被對方直接絞死,這真是任務沒完成不說,也實在是太丟人了。
陳飛想伸手去扳黑哥的手臂,可是他現在喘氣都費勁,雙手根本用不上力,再加上後邊的人一下一下的往前推著,他反而倒把他往黑哥麵前推過去。
就在這緊要關頭,陳飛突然覺得黑哥右側,鑽出來一個人影,他還沒來得及看清對方長相,就看到那個人,抬起拳頭,照著黑哥的太陽穴重重打了下去。
然後陳飛覺得脖子上的勁道一鬆,他又重新能夠呼吸,他大口喘了幾口氣,才來得及去看那個黑影。竟然是金子。
金子,你怎麼來了?
陳飛這次死而複生,心裡多少有些激動。可金子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隻是簡單的說了一個字,打。轉身就向外邊衝了過去。
陳飛看著眼前的黑哥。金子這一拳用力不小,直接把人給打趴下了。四周的人一層一層湧上來,黑哥就這麼暈倒在地,用不了多久,就會被人群給踩死。雖說今天才剛剛認識黑哥,但對這個人的印象還不錯,之前兩個人聊起來,也算是比較對脾氣,現在眼睜睜的看著他,以這樣一種方式喪命,實在是於心不忍。他用腿勾住黑哥的肩膀,雙手使力,把黑哥整個架了起來。
然後在抬頭看看四周,到處都是人。想要從人群中突出去,怕不是容易的事兒,他隻能雙手架著黑哥的肩膀,順著人群搖擺的方向,左右搖擺,一蕩一蕩的,試圖能借著人群的力道,蕩到這個人叢的邊緣上去。
金子悶頭打了出去,一回身發現陳飛沒跟上來,他又返身衝了回來。看著陳飛伸手就去扯對方的胳膊,不想一下沒扯住。他又用力搭在陳飛肩膀上,使勁拉著陳飛往外跑。
可是陳飛手上又帶著另外一個人,哪裡是那麼容易的?再加上四周人群擠來擠去的,陳飛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人,和黑哥帶來的人打在了一起,但是雙方人的數量都不少。而且手上多多少少都帶著兵器。這樣混亂的場麵,其實殺傷力是有限的,不過大家就是亂打亂砍。越打越亂。
好在金子目標明確,戰鬥力又極強,帶著陳飛和黑哥,從打打殺殺的那群人當中,打開一條小岔路,直接擠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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