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自己的底牌,是一張方塊7和一張黑桃q,這兩張底牌不太理想,公牌也沒發,想組什麼牌希望都不大,順子,同花,都沒戲;如果組成對子,贏得希望不大;葫蘆,想到葫蘆的時候,我的心猛的怦怦直跳,難道,這就是心裡感應?
我沒有猶豫,將自己麵前的籌碼猛的推到中間:
“跟你們,梭哈”,
說完,我將自己的底牌掀開,然後,拿起桌上的煙,抽出一支煙點著,深吸一口後,我傻眼了,自己一張方塊7,一張黑桃q,泥馬,怎麼來葫蘆?
維尼斯看見我的底牌是一張方塊7和一張黑桃q,
“哈哈哈……”,大笑過後,猛的站起身,看向我:
“小子,你就這兩張爛牌,我看你怎麼贏我,哈哈哈,你就等死吧”,
說完,抓起自己的底牌,猛的摔在桌麵上:“我是一對k,你就等死吧,哈哈哈……”
我看著維尼斯的底牌,是一張黑桃k,一張方塊k,心裡頓時倍感壓力,
“嗬嗬”,楊小姐冷笑一聲:“一個外國佬,敢在我們國家撒野,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你以為你穩贏了”,說完,把自己的底牌掀開:
“我一對a,還敢在我麵前得瑟”,
維尼斯轉過頭,看著楊小姐的底牌,臉上露出了一絲慌亂,但是很快就恢複過來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笑容:
“楊小姐,公牌都還沒發,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說完,轉頭看向荷官小姐:
“發牌”,
荷官小姐緩緩發出一張牌掀開,是一張紅桃k,
“哈哈哈”,維尼斯見到公牌第一張就是一張紅桃k,興奮的大笑:
“楊小姐,繼續得瑟啊?哈哈哈”,
楊小姐的臉上露出一抹擔憂之色,對著荷官小姐說道:“繼續發牌”,
荷官小姐又發出一張牌掀開,是一張黑桃a,
“哼”,楊小姐冷哼一聲,瞥了一眼維尼斯:“剛剛你不行,現在你一樣不行”,
維尼斯猛的從座位站起來,眉頭緊鎖,一臉鬱悶的看著中間的黑桃a。
我鬱悶啊,已經出了兩張公牌了,維尼斯是三條k了,楊小姐更加恐怖,是三張a,自己的牌,啥也不是。
這時,荷官小姐又發出一張牌並且掀開,是一張梅花7,
梅花7一出,維尼斯和楊小姐麵無表情,這張牌對他們沒什麼用,而我,心裡有點小激動,終於可以湊一對了。
荷官小姐又發出一張牌掀開,又是一張7,是紅桃7,我心裡激動無比,自己現在也是三條了,雖然沒我維尼斯和楊小姐的牌麵大,可是,還有一張啊,還有的博。
“等一下”,
就在荷官小姐準備發最後一張公牌的時候,被維尼斯打斷了,荷官小姐一臉不解的看著維尼斯:
“維尼斯先生,怎麼了?”
我和楊小姐也是疑惑的盯著維尼斯,在這關鍵的時候,就將揭開謎底的時刻,打斷荷官小姐乾嘛?
“咦…………”
周圍的看客也爆發出鄙夷的聲音,都在聲討維尼斯,有人已經將維尼斯在心裡罵了千遍萬遍。
“哼”,維尼斯冷哼一聲,沒有理會周圍看客的謾罵,而是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你姓李哦,我就就叫你一聲李先生”,
我嫌棄的白了一眼維尼斯:“維尼斯,你這是要乾嘛?”
“嗬嗬,敢不敢和我賭一場?”,
我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維尼斯:“你是個傻子吧?我們不是在賭著的嗎?”
維尼斯愣神片刻,突然反應過來,開口說道:“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們倆個另外再加點賭注,畢竟我們現在隻是幫公司賭,不是自己的,你敢和我加賭注嗎?”,
“嗬嗬”,我笑了笑:“我有什麼不敢的,你說吧,你想加多少?”,
維尼斯從他隨身攜帶的包裡拿出一個盒子,打開:“我沒多少現金了,我帶了一件你們國家的古董,是我昨天在何賭王壽宴上買的,價值一個億,我們就賭一個億”,
我看著維尼斯手上盒子裡的東西,滿是震驚,正是昨天他買的(北宋汝窯天青釉茶杯),沒想到這個維尼斯還隨身帶著,我們國家的東西隻能留在國內,必須加注。
我笑了笑:“賭,可以,不過嘛,你把我當傻子嗎?就你這一個小小的杯子,就值一億?你說值一個億,就一個億嗎?”,說著,我把桌子上的打火機拿了起來,接著說道:
“我這個打火機也值一億,我就用這個打火機和你賭吧”,
話音剛落,“哈哈哈…………”,一陣狂笑傳出,是周圍看客發出震耳欲聾的笑聲。
維尼斯臉抽了抽:“李先生,我這是北宋汝窯杯,真的值一個億,我聽彆人說,你也是做古董生意的,你肯定清楚”,說著,維尼斯將盒子推到我麵前:
“李先生,你可以看一看”,
這個維尼斯怎麼知道我是做古董生意的,他了解過我,昨天壽宴,我們中場就走了,難道他和朱家姐弟勾結了,心裡想著,我快速的掃視一圈周圍的看客,試圖尋找一下朱家姐弟,可是沒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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