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黑暗成了我們最好的掩護。我們找到一個隱蔽的山洞。
“今天這仗打的,真憋屈,被人追著屁股打。”我靠著洞壁坐下,大口喘著氣。
“還行”,鱷魚點點頭,接著開口說道:“以前在部隊的時候,也這樣打過,幸好這些人不是部隊出來的,不然夠我們喝一壺的。”
“先休息一下”,影子一邊收拾撿來的槍支,一邊說:“等天黑後,我們繞回去,殺他個回馬槍,”
我從口袋掏出煙,遞給鱷魚、影子一支,自己也點上一支,深吸一口:
“對,等晚點就殺回去,主打一個禽賊先禽王,先把朱子清和那個中年男子乾掉,那個中年男子看著應該是個頭頭。”
鱷魚詫異的看著我:“榮子,你哪裡來的煙?我們的煙不都抽完了嗎?”
“嗬嗬”,我笑了笑:“剛剛在那些敵人身上摸的,不然哪裡有!”
說著,我又從口袋掏出兩盒煙,分彆遞給鱷魚和影子。
“喲”,影子一臉驚喜的接過煙,“還是華子,這些人可夠有錢的,”
鱷魚也順手接過煙:“你們在這裡休息一下,我去弄點吃的”,說完,朝洞外走去。
鱷魚走後,我看著影子:“影子,這個祁扒皮不對勁,這麼多天一點消息都沒有,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影子深吸一口煙:“他能出什麼事,是不是何少爺他們沒有告訴他,或者何少爺他們根本就沒回去,”
我沉思片刻:“不可能,朱子清再怎麼說,也不可能把整船的人殺了吧,”
影子點點頭:“對,可是祁扒皮一直不來,按理說,何少爺和鐘情那個小丫頭也應該會想辦法救我們啊?”
“影子,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何少爺和鐘情以為我們死了。”
影子搖搖頭:“不知道,現在我們唯一的出路就是把朱子清和她帶的那些人乾掉,然後開他們的船回去,不然我們就困這裡了。”
這時,鱷魚從洞外麵走了進來,一隻手上提著一隻野雞,另一隻手提著一袋子野果。
我瞟了一眼鱷魚:“鱷魚,你弄隻野雞回來乾嘛?現在也不敢生火啊?”
鱷魚把野雞丟在地上,然後把野果遞給我和影子,他自己也拿起一個野果,咬了一口,
“習慣了,看到野雞就想逮住再說,等打跑他們,就可以烤著吃了,哈哈哈”,
我們三人在山洞中默默吃著野果,天色越來越黑,山洞裡的氣氛也愈發壓抑。
“榮子,你說我們這次能不能乾掉朱子清”影子打破了沉默,聲音裡帶著一絲調侃。
我笑了笑,“嗬嗬,不好說,可是我們也沒有彆的選擇了。他們人多勢眾,而且個個都拿著槍,我們隻能靠突襲和智取,不乾掉他們,我們也走不了。”
鱷魚在一旁也笑了笑,“嗬嗬,用偉人的一句話來說,打的贏就打,打不贏就跑,怕什麼?”
影子點點頭:“鱷魚說得對,我們先觀察,有機會就先把朱子清乾掉,剩下的人就會亂了陣腳,實在不行就跑,哈哈哈,”
又休息了一會兒,我們檢查了一下身上的槍支彈藥,雖然不多,但也足夠給他們致命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