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間桐臟硯的手腳還真快。”
在午休的時候,羅蘭就用店裡的傳真收到了間桐臟硯傳來的消息。
“關於魔力渠道的事情還要等幾天,但馬上就好了嗎?聖遺物的事情則是會根據我選擇的職介來儘力提供嗎?”
間桐臟硯作為敵人的時候的確很讓人惡心,但在提供幫助的時候,還是很靠譜的。
不過,比起這些東西,羅蘭還是翻看起了最關心的情報。
在幾乎可以確認契靈一定造成了極大偏離的情況下,確認一下自己對於劇情了解的優勢還剩下多少,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禦三家沒太大變動嗎?但是打聽不到聖遺物還是很讓人感到麻煩呢……”
英靈們從個性到能力的不同,會對整場戰鬥產生多大的變數這點,在型月的眾多作品中已經表現的很明顯,無需贅述了。
但總算有些熟悉的人物在還是讓人感到安心的,這幾組都是以禦主作為主導來控製英靈的,知道了他們的計劃和風格對於接下來的戰鬥還是很有利的。
“麻煩的就是這兩個嗎?”
羅蘭的手指輕輕的在情報上點了點肯尼斯那張高傲的臉,歎了一口氣。
“肯主任啊,肯主任,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啊。”
雖然不清楚全貌的人對於肯尼斯可能會十分忌憚,畢竟對方紙麵上的財力與能力都是讓人畏懼的。
但看過很多次聖杯戰爭的羅蘭清楚,對於禦主來說,自己的能力根本不重要,反正都是一個供魔工具人,在不遇到某些反骨英靈的情況下,真正決定勝負關鍵的,是禦主的素質。
對英靈的容忍,對情況的機變,對勝負的執著,這些才是決定能否全身而退的關鍵要素,經曆了三次戰爭的間桐臟硯對這點就看的很明白,所以才會毫不猶豫的投資羅蘭。
而肯尼斯,雖然他並非沒有賭上性命來參戰的覺悟,但從小在時鐘塔培養出來的高傲態度就是他最大的毛病,在英靈不能拉他一把的情況下,羅蘭最不看好的就是這家夥。
相反,達尼克在這方麵就很優秀,即使他是第一次參戰,羅蘭也不認為他會輕易的退場。
“但是,他們的英靈會是怎樣的呢?”
達尼克在原著中選擇的是弗拉德三世,但那是占據了本土優勢,可以讓大公最大化的發揮寶具和主場的威力,打陣地戰的優秀選擇,在沒有靈脈支持的情況下,弗拉德三世也就是個二流英靈,羅蘭不認為達尼克這種都打過一次聖杯戰爭的人會被這點迷惑到。
這樣看來,在上一次聖杯戰爭中他曾經使用的芬恩反而是更好的選擇,但也不能確信,從情報上來看,在後期逐漸深居簡出,直到打四戰才出山的他大概率已經被契靈影響過了,一味的被劇情中的形象影響隻會讓自己吃虧。
“肯尼斯倒是好猜的多,前提是,他的聖遺物沒被偷的話,”
羅蘭抬起頭,把資料蓋在自己的臉上,像是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一樣,臉上掛起了調侃般的笑容。
“說起來,在達尼克與肯尼斯已經勢同水火的情況下,韋伯還敢因為一時上頭去偷聖遺物嗎?”
———
“可惡,根本沒有人理解我的才能!”
韋伯·維爾維特在路上快速的穿行著,一臉憤懣。
在剛剛,他苦心孤詣三年完成的論文被作為講師的肯尼斯拿出當眾狠狠的批了一頓,這讓韋伯課都沒上完就衝出了那個壓抑的教室。
雖然還沒下課,但恐怕都不用等到明天,韋伯·維爾維特這個名字,就會成為時鐘塔最新的笑談吧。
對於韋伯來說,這是他十九年人生中所經曆過最大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