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空被轉移,吉爾伽美什先是警惕的掃視了一圈周圍,然後瞬間理解了一切。
“哼,連從者的痕跡都沒看見,居然是被魔術師打成這樣的嗎?”吉爾伽美什沒有半點遲疑,用冰冷的眼神看著遠阪時臣,發出了質問。
“小醜,你在攪什麼?”
本來吉爾伽美什覺得遠阪時臣這家夥,除了不忠心,固執又愚蠢外,在能力上還算勉強能用,回應自己的呼喚也挺快,結果沒想到原來這家夥是被其他魔術師給差點打死了,完全失去了戰鬥能力,迫不得已才呼喚自己的,隻是正好撞上了。
這樣的巧合加上二人現在都是半殘的造型讓吉爾伽美什都打算直接處刑遠阪時臣來發泄自己的怒火了,但看到旁邊的言峰綺禮,他才收回了這個打算。
這樣乾脆的死亡,太便宜這個逆賊了。
“英雄王啊,恕臣下無能,在對抗了berserker的禦主後,已經沒有再戰之力了,偏偏綺禮又在這個關鍵時刻背叛,請助臣下一臂之力,給予背叛者製裁吧。”
雖然心裡十分焦急,但遠阪時臣仍然沒有表現出來,朝著archer恭聲請求。
看到在archer出現後,就沉默的站在原地的言峰綺禮,遠阪時臣驀然意識到自己不知不覺陷入了一個十分糟糕的局麵。
在與archer有了矛盾,言峰綺禮發起背叛,遠阪家也炸沒了之後,他現在也隻能寄希望於吉爾伽美什能夠分清大是大非,不計前嫌了。
“既然你都承認自己的無能了,那本王為什麼還要接納你這種無能的臣子呢?”
吉爾伽美什沒有半點遲疑,施施然的走到了一旁,瞥了一眼言峰綺禮,用充滿嘲諷的口氣說道。
“不過你也不必擔憂,時臣,雖然你沒有儘到臣子的責任,但本王卻不會不顧主從之情,因此,在這份契約結束之前,我也不會就此落井下石的懲戒你。”
遠阪時臣一下子呆住了。
archer平常拒絕他的請求也就罷了,但現在是什麼情況這家夥難道認不清嗎?
教會中的代行者,就算是遠阪時臣完好無損的遇到了,也不敢說自己就能夠應付得了,更何況現在半殘的狀態呢?
聽到吉爾伽美什的話語,言峰綺禮就像得到了暗示一樣,慢慢的走向遠阪時臣。
他已經快壓抑不住自己臉上激動的表情了,他每走一步,都需要穩定自己的心神,每走一步,他眼中那熾熱的火光就愈發閃耀。
“不,綺禮!你不可以這樣做啊……你到底想要什麼!”
在麵臨死亡的那一刻,遠阪時臣也終於慌亂了起來。
他實在無法理解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他對言峰綺禮的信任是由過去的經曆,一點一滴的積攢而成的,對方的認真,謹慎,恭謹,都是發自內心的舉動。
唯獨這點,他不會看錯。
而且言峰綺禮又能得到什麼呢?他放棄了教會的大好前途,選擇來冬木拜入遠阪家門下參戰,難道就為了謀奪遠阪家的家產?
可對方明明知道遠阪家目前的財務情況,用燙手山芋來形容都不為過。
百思不得其解的遠阪時臣見打動不了言峰綺禮,轉過頭看向archer。
他正一臉期待的看著言峰綺禮,沒有半點想要援助自己禦主的意思。
“archer!你為什麼隻是看著,難道你真的背叛了嗎?”
“小醜,在你用妄言來掩蓋真相,愚弄本王的時候,就應該想到自己的結局。”
吉爾伽美什甚至都懶得對遠阪時臣投去目光,這樣的無視才是對於遠阪時臣來說,才是最諷刺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