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的唇角掛著一抹若有似無的輕蔑笑意。
還未踏入這家五星級酒店之時,
楚河的元神之力便已然,將整座五星級酒店的每一個包廂都覆蓋了,
並且精準地找到了父親那邊,那些他從未謀麵的親戚所在之處。
“楚東來可真是好福氣啊,竟然生了個如此出色的兒子。
我之前還曾嘲笑過他,說他沒個兒子不能給楚家延續香火了,也不曉得楚東來會不會記仇。”
“放心啦,不會的,楚東來那老實巴交的性子,啥都不知道。”
“五年前我還向楚東來借了三萬塊錢呢,一直拖到現在都沒還。他們家如今這麼有錢,應該不會在意這點小錢了吧。”
“三萬塊錢?連楚河每日收入的零頭都趕不上。”
“我兒子馬上就要參加高考了,楚河可是大夏帝國排名第一的國道學院的院長,把我兒子安排進去,應該不會太難吧?再怎麼說也是楚河的堂弟嘛。”
“哎呀,可惜我女兒還有兩年才高考,不然就能和你兒子一起安排進去了。”
“我家那丫頭都三十多歲了,每個月工資才兩千塊。
你們說說,能不能讓楚河把那丫頭也安排到國道學院當個老師?
雖說教不了武道知識,那其他工作應該沒啥問題吧?
比如當個生活老師啥的,聽說國道學院教職工的工資可高了,裡麵最低的一個月都三五萬呢。”
“你們彆在這兒瞎操心了,當兒子的肯定得聽老子的,他老子是個啥樣的人,伱們又不是不清楚。
咱們等會兒就抓住楚東來說些好話就行,楚東來那人心可軟著呢。”
這樣的對話,一直持續到楚河一家五口推門而入。
“楚佳晴和楚佳美啊,都長這麼大了,真是越發水靈了,漂亮極了。
楚東來,我可真羨慕你啊,生出來的孩子一個比一個優秀,我們家可得好好向你學習學習。”
“楚東來,聽說孩子要早回來的時候,我高興得兩晚上都沒睡好覺了。”
“這孩子可憐呐,一個人在外麵孤孤單單的,也沒個依靠,不過現在好了,回家了,有我們這些親人了。”
“行了,彆講那麼多了。楚東來一家五口剛到,都還沒坐下來喝口水呢,你看你們,話咋這麼多,先讓他們歇歇啊。”
這些親戚們看似是在對楚東來和楊曉春說話,
實則當楚河從包廂外麵走進來的那一刻起,他們的目光就再也沒從他身上挪開過。
楚河心裡跟明鏡似的,卻也不點破,找了個位置便坐下了。
“你們咋訂了這麼貴的一家酒店?得花不少錢吧。”
楚東來環顧著這間超級大包廂,驚訝地說道。
正因為是親戚,楚東來對這群親戚的家庭狀況那是再了解不過了。
有的家庭還算殷實,但頂多也就是年收入幾十萬的那種,
根本沒那個胸懷在一家五星級酒店消費,而且挑的還是這麼一個極其氣派的包廂。
“我們這不也是為了楚河侄子,重新回歸到我們這個溫暖的大家庭,而感到高興嘛。
花點錢算啥,那都是身外之物,不過這家五星級酒店的確挺貴的。”
一個中年女人滿臉諂媚的笑容說道:“花再多的錢也沒關係,隻要侄子開心就好。
畢竟流浪在外那麼多年,還遭受了大景帝國極不公平的待遇,
我們大家心裡都心疼得很呐。”
中年女人嘴上這麼說,心裡其實也很肉疼,
光是這間包廂加上點的一些菜品和服務,
他們幾家子湊出來了將近小二十萬呢。
但幾家子商量的時候也說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啊。
隻要楚河答應給他們安排,那區區二十萬又算得了什麼呀!
畢竟今天這一桌子的菜肴,可是他們特意挑選了大部分價格昂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