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你處於全勝姿態,也不是我的對手,何必與我硬拚,我對你並無敵意。
戚朝宇是防衛總部的人,他需要依照職責做事,容不得他違抗。
但我並非防衛總部的人,而且我想,我在大夏帝國應當有這個權利,來判定你是否有錯。”
楚河平靜地說道。
隻因他對高荔澄饒有興趣,所以才會對高荔澄抱有足夠的耐心進行解釋。
在連續結識許平安和高荔澄之後,楚河不禁回想起初到大夏帝國之時。
陸銀河安排的領袖計劃,甚至為了這所謂的領袖計劃,
楚河還不惜誅殺了一個在大夏帝國有深厚背景來頭之人,
由此引出了後續一連串的事件。
如今,楚河已然有了想法。
原本對於這個領袖計劃,楚河認為無足輕重,因那時無人能入他的眼,可如今卻大不相同。
“防衛總部又如何?你以為我會懼怕?
一群酒囊飯袋罷了,拿著俸祿,卻不做正事。”
高荔澄對於防衛總部這四個字,懷著濃濃的不屑與鄙夷,更有幾分敵視的態度。
楚河搖了搖頭,
此刻的高荔澄就如同一隻處於攻擊和防禦狀態的刺蝟,根本不會輕易相信他人所言。
於是,楚河一指點出,高荔澄竟未察覺周圍的天地能量產生了不可思議的變化。
在這種變化之下,高荔澄不由自主地從紙人狀態退了出來,重新變回了活人,
蠟黃的皮膚也化作了嬌嫩白皙的模樣。
高荔澄內心掀起了驚濤駭浪,這是她首次遭遇這般狀況,
對方僅僅隻是動了動手指,便讓自己無法動用體內的力量,這是絕對的壓製。
“你瞧,如果我想殺你,易如反掌。”楚河神色淡淡地道。
“真不愧是藍星第一強者。”
高荔澄說道,也不知這話是在陰陽怪氣,還是發自內心的讚歎。
不過,楚河並不在意:“關於發生在湖門市的事情,我會給你一個交代,這是我對你的保證。
不過,我很想知曉你體內的力量究竟是如何獲取的?
彆告訴我這是惡靈的力量,你應當清楚我的身份。”
“這種力量是紮紙匠的傳承,也是紮紙匠的至高奧義。”
高荔澄沉默了兩秒,微微抿了抿嘴唇,短暫的思想掙紮之後,還是如實說了出來。
“紮紙匠?就是紙紮手藝人?所紮之物大多是一些燒給死者用的童男童女,靈屋紙馬之類的。”
戚朝宇身為大夏帝國之人,自然對這個職業並不陌生。
但凡誰家有人離世,或者每年清明節的時候,
人們都會去紮紙匠的店裡購置逝去之人生前喜愛的物件,
通過焚燒的方式,期望逝者在地下的世界也能使用。
紮紙行業可謂是古老的行當,在大夏帝國有著漫長的曆史。
不論是帝王將相,還是普通百姓,隻要有喪事操辦,都離不開紮紙。
“既然你們是來調查的,那麼就應該知曉有一個被侵占了良田的可憐老頭。
最後被汙蔑,被栽贓而死。
他便是掌握著大夏帝國最後紮紙匠至高奧義的傳承者。
倘若他想動手,可以輕鬆將那些欺淩他的人全部誅殺,
但這個老頭太過善良,善良到了愚昧的地步,至死都不肯動手。
老頭臨終之時,將紮紙匠的秘術全都給了我。”
高荔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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