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雲焚邪珠的持有者印記被消除了!”
微弱的火光在驚詫的波動中,搖曳起舞。將五個人的影子晃蕩得如潮水一般不穩定。暗暗的房間中,是凝固了的壓抑。
聽了趙長衝的話,四名長老都是驚訝不已。
趙長衝是戰境巔峰,能抹消掉他留在火雲焚邪珠法寶上的持有者印記,這很能說明了許多。
世間法寶萬千,其中不少的法寶因為太過強大,容易遭人覬覦。為此元行者們創造了不少辦法,將這些法寶和自身綁定,從而使該法寶隻屬於持有者所能使用。
最常見也最為人熟知的,便是滴血認主。
自古以來矛與盾,攻與防的戰爭就從未停止過。
再嚴密的保護措施,也總有破解的辦法。而破解這些被稱之為“持有者印記”的方式,也往往更多的都是實力強大者欺橫實力弱小者,以龐大元力暴力衝破為基礎的各種破解變式。
那位不知是何方神聖的神秘人莫非真的是鬥境強者!
這個想法在烈火劍派的五名長老腦中不住閃爍。
他們想以對方不戰而退做反駁的理由,可又不能否認這可能隻是對方的一個“玩笑”,然後興儘離開的可能。
過去的恐怖,又再度如同這昏暗的房間一般,籠罩在他們的身心。
……
烈火城中。
昨夜烈火劍派總部遭到襲擊的風波,到了早晨,也還是被眾多的人討論。大街小巷無不是為昨晚烈火劍派的遭遇而幸災樂禍。
“哎哎,兄弟,要不要買一份情報啊,包你發財的情報啊!嘿嘿……”
“哦,什麼發財的情報,你不留著發財,卻是要買給我啊!”
“哎喲,這不是看你眼緣嘛,再者我學過幾年的相術。我看你玉潔冰清得如天上的月亮的皮膚,加上桃花般殷紅的薄唇,就知道這情報隻有你能從中大有收獲啊!”
“彆彆,你這都什麼用詞啊,我一個大男人能用得上玉潔冰清嗎,還桃花薄唇,你羞辱我呢!”
“被誤會啊,你可知道昨晚烈火劍派總部遭到襲擊之事嗎。那場麵,好家夥!不說十年一遇,那可是百年難得一見啊!那濤濤的江水連綿不絕,差一點就把烈火城給淹成了小池塘啊。就是烈火劍派排名第五的趙長衝,手持一劍一寶珠,那也是奈何不得啊。反倒是還賠上了七千萬兩的黃金啊,彆說黃金在龍落界不值錢,可七千萬那也是一筆不小的財富了,還有數十個他偷養的妙齡少女,也是被洗劫一空……”
一座酒肆之中,靠窗戶的位置。
“這都是什麼傳言啊,這烈火城的人都是腦子有啥子大病嗎,亂傳謠言也就算,說話還跟說相聲似的,又是難聽。”
雨不來搖著桃花扇,嘴裡一直嘖嘖嘖的看著樓下邊滑稽場麵。
餘年柚發現了什麼,攏著人,壓低了聲音對這大家說:“唉唉,你們發現了沒有,這周圍的人都不像是心神遭到烈火劍派控製的啊!明裡暗裡的都在說著烈火劍派的壞話。
我剛才觀察了一圈,這裡的客人,是城外的人有,城內的居住長久不出的人也有,可他們卻是好像和烈火劍派積怨已久的樣子。明明這整座城市都一直是相安無事,沒有什麼衝突暴動,可他們就是對烈火劍派很有火氣。但又不說是怎麼個事,隻是叨叨念著要把烈火城改名某某城,或是烈火劍派那位長老費拉不堪。實在不知道他們的戾氣起於何處。
就算這一帶沒什麼惑人神誌的陣法,可他們又不可能隻會蝸居在這裡,烈火城裡也不走動走動吧!
再說了,我們是走的密道,那邊的客人有不少的都應該是被老老實實的走關隘的才是,他們怎麼沒有中招呢?”
餘年柚看著是和喬洺幾人討論,其實目的就是要陸勝來給他們作答。他們那不約而同的扭頭看向陸勝,已經表明了他們的期待。
陸勝也沒有故作高深,藏著讓他們猜。隻是用著手中的筷子沾了沾茶杯中的茶水,在桌子上寫下了個“早”字。
若是尋常,一個早字被莫名其妙的寫在桌子上,那怎麼看都是挺莫名其妙的。
可現在,陸勝寫下的這個“早”字好似有著神奇的魔力,將他們的目光神采都牢牢吸引住了。
陸勝的字,橫豎折都有,寫得工工整整,不出彩也不難看,和私塾裡的孩子寫的差不多。
但那“早”字蘊含的玄之又玄的力量卻又是那麼的奪目。
落在喬洺他們眼中,就好像是散發著七彩的霞光,絢麗無比。仿佛將他們拉入了一個光怪陸離的世界。
他們無不感歎陸勝的強大,這樣的本事他們可是前所未見,聞所未聞。
喬洺六人好像是靈魂出竅,身體就和雲彩無二漂浮在空中,能夠全方位的觀看這個世界的點點滴滴。
這世界有著許多奇奇怪怪的生物,有飛在天空的,有爬行於泥澤的,有遊動在小潭裡的,他們都圍繞著一巨大的深淵生存。
這個世界有些昏暗,陰沉沉的天空全是烏雲,暗紫色的雷電將天空與大地連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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