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乘風把袁青衣搞到手,自然是貪圖於都的饋贈,一位真君強者的饋贈,足可以讓大幅度的充實自身的底蘊,梳理自身的修行之路。
不過,圖人家的身子也是真的,而且還有些好奇,妖族和人族有什麼不同。
這可是一頭青鸞化形,而且實力強橫,在神將之中都是絕對的強者,也就是魔輪這種距離真君隻差一步之遙的狠角色才能夠壓得住她。
陸乘風雖然剛才大發神威,殺了人丈夫,可真要是和這女人肉搏,還真未必能夠壓得過她。
妖族原本就以肉身強悍出名,袁青衣還是一頭純血青鸞,修為實力肉身都比陸乘風的真身要強。
相比這女人,他才是真正的弱雞……
沒辦法,修為不夠,就算是在這種事情上,也難以壓過對方一頭。
不過陸乘風自然也有自己的殺招,他修行的日月補天經,本就是雙修之法,磨礪心靈,統合修為,參悟光陰。
雖然他這段時間很多的精力都放在了兩門戰技上,但對於這門主修功法也從來沒有放鬆。
等進了房間,陸乘風直接將袁青衣扔在地麵上,讓她和軟玉鋪陳的地麵來了個親密的接觸。
“自己月兌……”
陸乘風冰冷而霸道的聲音在耳畔回蕩,袁青衣微微咬唇,心裡幾乎在滴血,她和於都是真正的道侶,兩人相依為命,到如今已經有一萬兩千載。
看著自己的男人死在麵前,她不僅不能夠報仇,還要任由殺了自己丈夫的男人羞辱,這讓她充滿了痛苦和折磨。
當然這種痛苦和折磨更多還是心靈上的,至於被陸乘風昆,她並不覺得是什麼奇恥大辱。
修行之人不受凡間世俗禮法的束縛,肉身如衣服,所謂禮教貞潔,於她而言本就是個笑話。
更何況……她本就是妖!
袁青衣壓下心頭翻湧的複雜念頭,深吸了一口氣,用手撐起地麵,一舉一動都無比妖嬈,刻意的展示著自己美好的身體曲線。
“既然已經做了決定,又何必再扭扭捏捏。”
“不就是用身體侍奉嗎?”
“他真身實力弱小,隻要被我找到機會,就可以一擊必殺。”
相比於凡俗女子,女仙原本就在容貌和氣質上遠遠勝出,就更不要說身體的柔韌與妙處,很多花樣,是凡俗女子想都想不出來的。
她雖然是人身,卻偏偏像是一隻鸞鳥般用無比優雅的動作和姿態匍伏在地麵上,展示著自己的臣服與溫順。
哪怕陸乘風見慣了絕色也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妙,果然是妙……你平時就是這樣伺候於都的嗎?這家夥可真會享受。”
連他都有些羨慕了,這樣一個尤物,明明看上去高傲出塵,現在卻像是個野獸一般,不對,人家本就是真正的青鸞。
袁青衣肆意的展現著曲線的婀娜與動人,聽到陸乘風的問話,於都的身影在腦海中劃過,讓她險些流下淚來,卻連忙控製好自己的情緒。
“怎麼會?這是我青鸞一族的落鳳舞,隻有在心甘情願臣服的人麵前才會施展出來。”
“於都雖然是我的丈夫,可卻還不足以讓我心甘情願的臣服。”
“隻有您這般強大的存在,才能讓我戰栗、恐懼和害怕……”
袁青衣說著說著,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有幾分真有幾分假了,“我隻是想取悅您,想討好您,想要苟延殘喘的活下去。”
……
九天伏魔宮深處。
陸乘風眼睜睜的看著這頭青鸞褪去華美的翎羽,露出來翎羽下宛若美玉雕琢的鸞體,它匍匐在地麵上,琥珀色的眼眸仰視著,眸子裡有著哀求和討好,仿佛是在求著自己放它一條生路。
尤其是直到現在,它脖頸處還帶著困仙索,就越發顯得嬌弱了。
他忍不下去讚歎,“早就聽說古仙騎乘鸞鳥,朝遊北海暮蒼梧,逍遙快活,令人豔羨。”
“沒想到我也能夠獲得一頭鸞鳥。”
“今後也算是有坐騎了。”
青鸞原本那靈動的眼眸微微一滯,對方竟然把它當成普通靈獸一般,用來騎乘,這……簡直是莫大的羞辱。
它是妖族,是實力強悍的神將,可不是什麼坐騎……
但現如今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更何況還被捆仙索束縛著,就算是加了反抗也做不到。
青鸞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沒關係沒關係,我隻是在忍辱負重罷了!”
“過來,讓我看看你當坐騎合不合格,騎著舒不舒服。”
匍匐在地麵的青鸞微微一顫,而後爬了過去,陸乘風自然不會和這大妖客氣,直接翻身騎了上去……
不得不說,妖族就是妖族,體魄強悍,性子也烈,被陸乘風騎乘後,就開始劇烈的掙紮。
“我就還不信了,我還馴服不了你!”
陸乘風也來了脾氣,將自己這麼多年所收獲的無數馴獸秘籍,再加上日月補天經一起施展,甚至不惜作弊,動用符詔之力。
那青鸞被封了法力神通,隻能夠憑借強悍的妖軀抗衡,時間一久自然就落入到了下風。
這一人一妖進行了無比激烈的搏鬥,種種招式全部都施展出來,巨大的力量讓地麵的玉石都為之碎裂,甚至碰撞之時,又是雷霆和火花迸射。
如果讓凡俗之人看到,恐怕嚇都要嚇死了。
陸乘風還是第一次碰到如此難以降服的妖獸,他到了後來甚至不得不動用降龍伏虎神通,否則真要背著青鸞給翻身了。
他動用無上大力加持,死死的將青鸞騎在身下,雙方不停的搏鬥。
這場戰鬥持續了足足十天,青鸞徹底被降龍伏虎神通給壓的沒了脾氣,又被日月補天經抽乾了體內精氣。
等陸乘風從青鸞上下來時,雖然腳步有些發飄,但整個人卻像是吞了人參果一般,渾身四萬八千毛孔無比通暢,臉上充滿了得意的笑容。
“哈哈哈,表現不錯,以後你就留在我身邊,做我的坐騎,洞真司那邊的事情就不用你管了,我會另外安排人接手。”
青鸞趴在地麵上,渾身已經沒有了半點力氣,就連說話都說不出來了,隻是眼眶中有著水霧彌漫,它終歸還是被昆了,而且還這麼狠,這麼霸道,到了後來,它甚至根本沒有絲毫反抗之力,被對方一神通狠狠的鎮著,隻能夠聽憑使喚。
想它堂堂青鸞一族的天驕,最終還是被人當成坐騎,肆意的騎乘,不由得心如死灰。
……
陸乘風誌得意滿的離開寢宮後,身子一轉,便直接回到了日月洞天。
五行山上,齊天殿中。
陸乘風端坐主位,羅素衣坐在他身旁,其餘護道真靈和祝玉仙、齊靈犀等人也全部都在場。
自從收走赤縣,日月葫蘆晉升大道靈寶,他還是第一次如此鄭重其事的召集眾人。
有日月葫蘆作為根基,他早已經不再是當初的孤家寡人,且不說護道真靈,單單是在洞天內,就能夠為自己受訓來最為頂尖的幕僚團。
而這一次,他之所以召集眾人,就是想要嘗試破局。
女帝讓他三年內繪製天魔洲輿圖,這是一個非常不好的信號。
首先,這件事本就是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其次,女帝在這件事上對他表現出來的態度和惡意非常明顯。
最後,按照未來十萬年的記憶,攻伐天魔洲僅僅隻是三界大亂的一個序章。
陸乘風清楚的記著,神庭決定動手後,僅僅是三個月的時間,天魔洲就被推平。
但緊隨其後卻爆發了一場天尊級彆的大戰,卷入到其中的神兵神將無數,神庭損失慘重,伏魔天軍在那一戰幾乎被除名。
陸乘風知道未來大勢的走向,很早之前他就僅僅隻是將伏魔天軍當成了一個跳板,讓自己正式的被神庭體係所接納。
可沒有想到事情的發展和變化會這麼快,由於青冥天尊,他直接一步登天,被神庭冊封為四品九天伏魔尊者。
這下子如果想要在發展前脫離,就顯得太過紮眼了。
他之所以最後不顧一切的殺了黑水玄元真君,一方麵是為了立威,另一方麵也是為了這位的饋贈。
大戰將至,就算再怎麼提高實力也不為過。
眼看該到齊的人都已經到齊了,陸乘風微微抬首,眾女都將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女帝法旨的事情你們都應該知道了,說一說吧我們該如何應對?”
眾人麵麵相覷,齊靈犀略一沉吟之後,主動站出來開口說道:“主上,我來拋磚引玉,談談我的看法。”
這主上二字是她第一次叫,卻顯得無比自然。
陸乘風成長和進步的速度太快了,已經遠遠將她們拋在身後。
她們如果想要自己在神庭之中混出名堂,沒有數千年的時間,根本連出頭的資格都沒有。
可這家夥卻在天地通消散之後,短短一年多的時間,直接搖身一變成為了神庭四品尊者。
這樣的風雲變幻,讓原本就野心勃勃的齊靈犀徹底放棄了自己原本之前的想法,想要緊緊的抱住陸乘風這根大腿。
看到陸乘風點頭認可後,齊靈犀這才開口說道:“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愛。”
“女帝忽然對主上下了這樣一道莫名其妙的法旨,看上去惡意很重,一旦主上失敗,最後的下場會極其慘烈。”
“這其中一定有些我們不知道的緣由和因果。”
她說著掌心中的古鏡綻放清輝,顯化出了諸多信息,“根據主上之前給我提供的情報,以及我的推演和測算,暫時隻能夠得出三種可能。”
“第一種可能是與青冥天尊有關,據說神霄女帝和青冥天尊這一對母女的關係有些特殊,雙方之間頗有嫌隙。”
“主上剛剛得了青冥天尊的冊封,就迎來女帝的打壓,這就很有可能是受到了遷怒。”
陸乘風點了點頭,這也是他所想的,要不然他實在是想不明白,自己連女帝的麵都還沒有見到,什麼好端端的那女人就要針對自己。
“第二種可能則是和孔夢雲有關,畢竟孔夢雲是神庭逃犯,而且其父還是上一代孔雀王,這背後很可能有什麼因果牽扯,不小心將我們也波及了。”
“當然這種可能性比較小,畢竟孔夢雲的事情,很難和女帝那等大人物扯上關係。”
“至於最後一種可能,那就是女帝轉世身。”
齊靈犀目光灼灼的盯著陸乘風,“在主上來之前,我就已經和諸位姐姐進行過了仔細的商議,從千絲萬縷中排出無數種可能。”
“最後隻剩下一種看似最不可能的原因……”
“主上曾經告訴過我們,女帝轉世下界,其轉世身很有可能也在赤縣之中。”
“那麼會不會是主上你和女帝轉世身有著某種因果牽連,所以才導致女帝對你念念不忘。”
最後念念不忘這四個字齊靈犀說的格外用力。
陸乘風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似的,下意識的把這個可能給清空出腦袋,“這最後一種,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且不要說這種事情不可能那麼巧合,就算我真的曾經接觸過女帝轉世身,但也不可能有太多的交集。”
“畢竟能夠和我有因果牽扯的女人,幾乎所有人都在這裡了。”
說到此處之時他下意識的頓了頓,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想起了趙鈴兒。
“更何況女帝鎮壓九天十萬年,記憶何等浩瀚,區區一個曆劫轉世身數十年的記憶,簡直就像是一滴水落入到了大海之中,瞬間就會被淹沒。”
“就算是女帝轉世身和我有些交集,對她而言也沒有任何影響,更不可能會主動這般打壓。”
祝玉仙忽然在一旁開口說道:“你曾經興師動眾的找過你那位小師妹,甚至你自己都曾經去搜尋過,最後卻沒有任何結果。”
“你不要說你剛才沒有想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