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正在醫院躺了三天,終於是回到了家裡。
除了胃部有一些隱隱作痛,他感覺一切良好。
吃了三天清湯寡水的東西,此刻的他,恨不得吞下整個京都的肉。
一回到家,就命令管家給他準備了一桌子的肉。
管家好心提醒他,說是剛出院,要注意休息。
他卻怒斥管家,說管家不懂禮數。
無奈之下,管家隻得照做,給他準備了一桌子的肉。
雞鴨魚,豬牛羊,應有儘有。
看著一桌子的油水,朱文正也是滿臉的激動,抓起一塊牛排就大快朵頤起來。
剛吃兩口,父親朱孝天就從門外走了進來。
看見,剛出院,還就沒有痊愈的兒子,正在狼吞虎咽的吃肉,他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
見父親變了臉色,朱文正也是悻悻放下了手裡的大雞腿。
“來叔。”
他冷聲叫著管家的名字。
來叔戰戰兢兢的來到他的跟前。
“老爺。”
朱孝天狠狠瞪了他一眼,怒道“誰讓你給他吃這些的?”
來叔被嚇了一激靈,卻也不敢狡辯。一旁的幾個傭人,也是被嚇的,身子不由的往後一縮。
見他不說話,朱孝天直接給了他一耳光。
“你不知道少爺剛出院,還沒有痊愈,不能吃這些油膩的東西嗎?”
來叔雖然委屈,也不敢解釋,隻得默默站在那裡低著頭。
啪~
朱孝天又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
“說話啊,啞巴啦?”
他的聲音又加大了幾分,語氣裡全是憤怒。
來叔不敢說話,依舊委屈的低著頭。
朱文正被嚇得不敢抬頭。
朱孝天當然知道,這是自己兒子要求的,隻是自己舍不得打自己的寶貝兒子啊,隻得拿下人出氣了。
“趕緊把東西給我撤了,要是再有下次,我饒不了你。”
“是。”
來叔說著,也是連忙安排人,將桌子上的肉,全部撤走。
朱文正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傭人將那些肉全部收走,自己卻不敢有任何阻攔。
“你一天天的就知道給我惹事,什麼時候才能成熟一點,就你這個樣子,哪有乾大事的樣子。”
朱孝天惱怒的說道。
朱文正低頭不語。
朱孝天冷哼一聲,繼續說道“我都不知道,你總是欺負許家那小子乾嘛,有什麼意義嗎?”
朱文正也不說話,但父親的這一問,又直接讓他想起了酒店包廂裡的恥辱,還有那輸掉的五千萬。
不由的,他的胃部又是一陣疼痛隱隱傳來。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欺負許誌傑,可能僅僅是因為,許誌傑是當年同學當中,唯一一個,不會正眼瞧他,不會巴結他的人。
讓從小就享受眾星捧月的他,感到了挫敗感,所以他才處處針對他。
於是聯合同學孤立他。
但許誌傑卻像一隻特立獨行的豬,孤不孤立,對他沒有任何影響。
朱文正的拳頭不由的捏緊,甚至還嘎吱嘎吱的作響。
眼神裡充滿了殺意,他默默告訴自己這個仇,他一定要報。
見他這般模樣,朱孝天怒道“怎麼,你還想打我不成?”
朱文正見父親誤會,也是連忙鬆開拳頭,舒展表情。
“沒有,怎麼可能。”
朱孝天冷哼一聲,此時的氣也是消了不少。
這才將朱文正叫到了客廳。
“你這段時間最好給我安分一點。”
朱孝天厲聲說道。